王宣按着脑袋往被窝里塞。
这时田甜红着脸躲在门边,被王宣抓个正着:"不是说要谢我?杵在那儿当门神呢?"
被窝里的朱锁锁气得牙痒痒。
说好三人行的,结果田甜这丫头没两下就软成一滩泥,趴在枕头上装鸵鸟。
早知道上次拼酒就该让她喝五瓶!
王宣斜眼瞅着愁眉苦脸的朱锁锁:"发什么呆?自己上来。
"
大佬发话,硬着头皮也得照办。
好不容易哄好了这位小祖宗,朱锁锁累得直喘气,瘫在王宣胸口。
闲聊间,王宣突然皱起眉头:"你也不劝劝南孙?她和章安仁压根不配,瞎折腾什么。
"
"我...劝过..."朱锁锁支支吾吾,"但南孙那性子...对那家伙挺上心的..."
"啪!"王宣一巴掌拍在她屁股上。
"都怪你拦着,要不然我早和南孙玩夜间游戏了!"
朱锁锁疼得直噘嘴:"这能赖我?南孙为啥拒绝你,你心里没数?"
"还敢顶嘴?打的就是你!"
反手又是一巴掌——嗯,两边得对称。
"你这就是拿我撒气!我不服!"朱锁锁气鼓鼓扭过头。
王宣揪住她鼻尖:"作为南孙最铁的闺蜜,你忍心看她将来受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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