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即便打发来人走了。
直到送方子的人走出院子,谢滨这才当机立断道:
“烧了。”
“爹,这不是白伊送给晚吟的么?以她如今的医术应该能让晚吟清醒几分吧……”
谢耀有些迟疑,却被谢滨冷冷瞪视了一眼。
“妇人之仁!她现在这般疯着还好,只是没事闹腾了些。若是让她半疯半醒,到时候才有我们父子俩受的。”
“爹教训的是,儿子知道了。”
谢耀立马低头认错。
见此谢滨又看了一眼疯疯癫癫的坐在地上,眉宇间已经开始露出傻笑的晚吟,眼中闪过一丝厌恶道:
“那凤云轩恐怕也不是个省油的灯,你明日且准备些东西去会会她!”
这位大公主可不一样,她在前些年都是当成皇子教养的。
能这般不动声色的藏住女儿身多年,又岂是个好相与的?
父子俩就这么一说一听的走出了房间,丝毫没注意到傻笑的谢晚吟渐渐停了,也不再抓蝴蝶了。
她只是怨毒的看着父子俩的背影,脑海中渐渐有了一个可怕的想法。
凭什么只有她不好过?
地狱好冷啊。
作为她的家人,他们不该来陪她么?
另一边的凤曦与白伊并不知药方被烧毁的事,只是过两日又听说了谢耀拜访大公主府,却被大公主拒之门外的瓜。
“癫,真癫,本宫觉得他们家比本宫癫多了。”
三妯娌的茶话会上,凤曦积极发表自己的观点。
因为她是真没想到事态还能这么发展。
“大公主殿下的意思是,有人冒充她的口吻给谢晚吟送信,害的谢耀前往府上质问她?所以她也使起性子来了?”
孙青芷一个军旅之人听得头疼,深感自己不适合京中深宅大院的生活。
“可不是,听闻大公主为此闹了好大一场,说是谢家二小姐一直不喜欢她,此次分明就是故意做局坑害于她,想坏了她与谢耀这场婚事。”
天禧作为京城头号吃瓜总管,那可是派人出去将这话听了个门儿清。
“眼下有不少人都在戳谢家大房的脊梁骨,说谢耀想尚公主却连妹妹都管不好,这般无能的男人也是头次见~”
“噗!”
孙青芷差点儿把喝进去的茶水给吐出来。
“若是我不知凤云轩之前是怎么算计谢晚吟的,这话我还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