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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起卤肉，这些点心对宗师级厨艺的他来说驾轻就熟。手上忙活着，还能抽空指点兴致勃勃的李子瑜。老李悟性极高，他稍加讲解，她便领会要诀。

在对方的协助下，何雨柱的工作进度不仅没有被拖慢，反而比预期完成得更快。

糕点一共准备了六种，不易保存的只少量制作了几斤，能存放久些的也控制在二三十斤左右。

蒸完各式点心后，两人又一同处理了蔬菜，将何雨柱调配好的食材分别装入容器。

只需静置腌制几日，便能品尝到风味十足的酱菜了。

忙完所有活计时，已过下午三点。

稍作休息，喝了口茶，尝了几块点心，何雨柱开始盘算这些成品该留多少、送多少，以及给各家搭配什么礼盒。

师父、小姨和二舅家不必多虑，都是将他视如己出的长辈，每样都准备一份就行。

至于其他交情较远的亲友，就不能这么送了。

**升米恩斗米仇**的道理任何场合都适用——馈赠太多反而可能惹出麻烦。

斟酌再三，他决定给包括二大爷、六叔和安大爷在内的几家，各备一个综合礼盒：每盒装入一斤猪头肉、一斤酱牛肉，配卤猪心猪肝各一副，再加两份酱菜与耐存放的栗子糕、芙蓉糕各一份。

这样既比往年何大清的礼数略丰厚，又不会显得过分扎眼。

节前各家自会回礼，有往有来方能维系情谊。旧交故友的关系，正是靠这样的人情往来才历久弥新。

拿定主意后，何雨柱从库房取出四个大食盒。

将卤好的猪头对半切开，分装进盒；

又放入双份卤猪心、猪肝，熏鸡、酱鸡、板鸭、卤鸭各一只；

两斤左右的酱牛肉切块铺好，配糟鱼和黄鱼各两条。

上层铺上六种糕点各一斤，直到特大号食盒被塞得严丝合缝，他才满意地合上盒盖。

四份食匣分别预备给师父宅邸、姨母住处、二舅居所与李子瑜。

当日备妥的各色吃食，多少都往里头塞了些，大伙儿都能尝个新鲜。

刚灌制的腊肠、风干羊肉、腌渍猪肉，还有顶要紧的火腿，都得再经些时日调理才能享用。

那些酱腌菜也得再闷上段日子才够滋味。

其余亲友的份例，容后再慢慢分送不迟。

装好食匣，何雨柱蹬着自行车，同李子瑜带着雨水出了院门。

落锁后三人径直朝姨母住的干部家属院去。

留了个特大号食匣给姨母，又将耗时七日整理的顶底复吹转炉初代技术资料交到她手上。

着重解说几处要害，助她通晓全局后，便把雨水暂留姨母家中。

何雨柱载着剩余三个食匣送李子瑜返家。

抵达时恰是四点三刻。

将沉甸甸的食匣交由门卫代提，未作缠绵告别。

目送李子瑜在门廊处转身道别，何雨柱利落挥手，跨上车便往师父家去。

给师娘留了两匣吃食，同在家轮休的吴师姐寒暄几句，又踩着车轱辘往城外的六里庄赶。

幸而二舅家离城不远，约摸三刻钟便见着村口的石碑。

日头将沉未沉之际，村口唠嗑的人群已散去，户户灶台腾起青烟。

何雨柱趁机从空间摸出俩西瓜、数斤苹果柑橘，捎带些时令稀罕菜蔬。

另有两个妹妹惦记的乳糖、点心等零嘴儿。

（

麻利地把东西塞进布袋挂在车后座上，一蹬脚踏便来到二舅家院门前。

二舅，在屋里不？

人还没进院，嗓门先亮了出来。

不多时，穆云穆雪两个小丫头风风火火冲在前头，二舅慢悠悠跟在后面踱出来。

明明才隔了几日，俩丫头就跟见着失散多年的亲人似的，一个吊在胳膊上，一个扒拉着腿。

哎哟！悠着点儿！没见我提着这么多东西吗？

何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