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亲是镇守一方的大将军,母亲出自名门世家。
他自幼锦衣玉食,被捧在手心长大,何曾受过这般公开羞辱?
想挣扎,想站起来反驳,想大声质问这是否公平。
可理智如绳索般紧紧缠住他的四肢,硬生生将冲动压制下去。
他知道,此刻任何反抗,只会让惩罚更加严厉。
五十鞭一完,行刑的侍卫收鞭退后。
边希早已浑身颤抖,冷汗湿透内衫,膝盖一阵发软,再也支撑不住身体的重量。
“扑通”一声重重跪倒在原地。
他喘得厉害,胸口剧烈起伏,呼吸断断续续。
阿尔扎攥着手中的药酒瓶,指节泛白,眼圈早已红透,泪水在眸子里打转。
他蹲下身,小心翼翼地替姜馨月揉着腕子上的淤青。
“行了行了。”
姜馨月苦笑,声音虚弱却仍带着安抚的笑意。
“别哭了,真没事。你看这青紫,看起来吓人,其实一点都不疼。”
她这人确实怪,体质敏感得很。
稍微一碰,皮肤就会青一大片。
也正因如此,方才那一下虽只是轻触,手腕上却立刻显出了大片淤痕。
阿尔扎鼓着腮帮子,一句话也不说。
可心里早已骂翻了天。
那雄性算个什么东西?
仗着是陛下身边近侍就敢放肆?
不过是个不得宠、没背景的孤魂野鬼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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