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我们的生活很平静,我在镇上开了一个水果摊,大春自己做了一个卤肉馆,不富裕,但是足够生活。去年我母亲去世,我弟弟给我打电话,说她在临走的时候还叫着我的名字,叫得十分的不甘。我虽说也很难受,但也不敢去给她烧香烧纸,我怕,我怕我父亲会被我气死。我知道这样很不孝,但我真的害怕。” 说到这里,女人哭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