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再把钱转走,账做平,只留下刘长河的签名,作为唯一的罪证。”
“事发后,刘长河百口莫辩。所有人都劝你父亲,立刻和他划清界限,大义灭亲,才能保全自己。”
“可你父亲没有。”张敬安的眼眶又红了,“他一个人,顶着所有压力,到处去查,想为刘长河翻案。他坚信自己的徒弟是清白的。”
“但也正是因为这样,他才彻底落入了对方的圈套。”
“乔振雄他们立刻反咬一口,说你父亲‘徇私舞弊’、‘包庇罪犯’、‘企图建立攻守同盟’。一顶顶大帽子扣下来,加上省里来的‘专家组’推波助澜,你父亲的处境,一下子就从‘被孤立’,变成了‘待罪之身’。”
“从那一刻起,他就再也没有翻盘的可能了。”
张敬安长长地吐出一口气,仿佛要吐尽这二十年的压抑。
“后来,刘长河被判了刑,虽然因为金额和认罪态度,判得很轻,但也彻底断送了前途。而你父亲,也被停职调查,最终……以一个不明不白的‘严重违纪’,被彻底清除出了队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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