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陈时年淡淡看了她一眼,不知是不是因为陈经年的原因,她此刻的脸色明显有些难看。
陈时年也没否认:“陈经年还站在原地没走呢,要过来一起看么?”
“无聊!”
没人比她更清楚陈经年生起气来什么样,温愿懒得看,而是沉着脸看着陈时年:“如果这是你的目的,你达到了。”
“我听不懂你在说什么。”
“陈经年最讨厌别人抢他的东西,小的时候就因为别家的小孩动了他的玩具车,就把人家给打骨折了,而那个玩具车只是他许多玩具中最不起眼,随时准备丢掉的一辆。”
陈经年的东西,哪怕是他不喜欢的,可以毁掉,也接受不了别人染指半分。
如今的陈时年无法在陈家家产,继承权等问题上和陈经年抗衡,可用这招恶心他,效果倒是很显著,陈经年显然快被他气疯了。
“原来在你看来,我只会对陈经年用这点小心思?”陈时年似笑非笑的看着她,眸中已然氲了几分冷意:“如果你是这么想的,为什么还要配合我?”
温愿想了想:“阴差阳错。”
或许从江娆陷害她开始,就注定了她和陈经年闹到这一步,至于和陈时年一步步发展到今天,更是意料之外。
起初温愿还有些抗拒,后来也就顺其自然了。
现在除了有关工作的事,其余用来调节生活,无关紧要的小事,她不想用太多心思。
就像陈时年背着她找闻雨搭讪的事,她心里虽然有些不舒服,却也不会去追究太多。
此刻温愿脑中突然闪过塔塔曾说过的一句荤话,生活就像被强暴,抗拒不了就要学会享受。
想到这,温愿:“你喜欢看戏继续看,没别的事我先回屋了。”
“等等。”陈时年喊住了她:“之前我和你表白的事,考虑的怎么样了?你该不会想要躲我一辈子吧?”
温愿脚步顿住,陈时年拄着乌木拐杖,来到了她面前,微微沉下宽阔的肩,脸凑近微微仰视着她,阴湿气十足。
“温愿,我耐心有限,你猜如果我去和宋蕊说,我想娶你,她会不会很高兴?到时候让你不得不嫁给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