类的领袖缓步前行，伸手接触到了天国之门，却並没有將其推开。

“——对人类来说，天使不应该存在。”

留下这句简短的话后，在所有人尚未反应过来前，他的身体便猛然爆散，化作一片猩红的血雾。

那血雾凝聚，构成了猩红的供牺之仪。

下一刻，天国之门绽放出了令太阳也为之失色的光芒。

强烈的殉爆衝击从门內席捲而出，淹没了整座天使之都，让这座曾经宏伟却饱受战爭摧残的天空之城，彻底分崩离析。

当一切归於平静后，所有的白翼天使都消失不见，而墮落天使则只余下焦黑的残尸散落四处。

只有大地上的人类，以及少数重伤与流亡的墮天使倖存了下来。

这一幕发生得太过迅速，也太过直接。

那漫长的战爭、那辉煌的歷史，所有的一切，都在那一道刺目的闪光中戛然而止。

勇者的瞳孔震颤，久久无言，直到改换子钥的声音响起，才恍然回过神来。

“天使们的歷史，到这里就宣告终结了。

“四翼之王遭受重创，被封印在了天国之门后；天使们更是惨遭灭绝，只剩下少部分的倖存者，沉沦后劣化为了忘却荣光的翼人；而那位背叛了所有人的领袖，更是早已尸骨无存。”

子钥语带笑意。

“所以实际上，所谓的背叛之血”，根本没有流传下来。

“凤凰被封印，天使被灭绝，其他的大魔也陆续消失。而残存的人类，反而因此获得了巨大的领地。

“许久之后，他们建立了国家，几经变迁，才有了今天的王国。”

她微微转过头，目光落在翼人族长身上：“从当时延续至今的背叛者，就只有你们这些翼人罢了。”

族长的眼神中透著深深的迷茫，似乎也没有料到最后的结局竟是如此。

“天使对人类的定义，是拥有崭新可能的存在，而灭绝的方法，则是断送那可能的未来。

“那么，勇者，八道问题的答案，你都已经知晓。

“请容许我的小小任性，向你提出额外、也是最后的一题。”

幻境的景色渐渐消失，周围又变回那破败的教堂。

“勇者，请听题。”

改换子钥抬头看向沉默的勇者，脸上的微笑似乎永远不会消失。”

一我是什么”

1.5.圣女2.6.四翼之王3.7.改换之钥4.8.人类的领袖9.什么都不是。

10.大成功/大失败d10=d10（9）=9

曾：什么都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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