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
林舟闻言点了点头。
“放心吧,王叔,我算过了,按照这个进度,估计再过个三四天就能弄好。”
王三保抽了口烟,起身朝外走去。
“那就行,你也不用太着急,县里那边可以商量,再说了,男的被抽走了,不还有女的么。”
林舟跟在身后,简单聊了两句之后便回家了。
这次挖水渠对王三保来说压力很大。
秋收后,乡亲们本应该休息一段时间。
但现在全都被林舟拉来挖水渠。
干活就要吃饭。
乡亲们辛辛苦苦给你挖水渠,总不能给他们吃稀的吧?
肯定要吃干的。
这么一算下来,队里的粮食可能就不太够用了。
更不用说再过几个月就要过年。
这也是个愁事。
张无极看着满院子的驴和牛忍不住的叹了口气。
王三保倒是轻松,拍拍屁股就走了。
只剩下他一个人在这个发愁。
林舟见状问道:
“老爷子,需要帮忙吗?”
张无极此时正在配药。
他不是兽医,只能尽力而为
“行吧,我一个人也忙不过来,你帮我配药吧,我去检查一下这几头驴。”
说着,他就拿出一张纸写了起来。
纸和笔都是王三保偷偷给他的。
看病总得写个药方不是?
不一会,张无极便把药方交给了林舟。
“你可千万得注意了,一样药不能多,一样药不能少,并且数量都是有定数的。”
“你弄好了叫我,我过来看看,能行的话就给它们喂了。”
林舟接过药方,低头一看。
纸上用铅笔歪歪扭扭写着几味草药:柴胡五钱、金银花三钱、紫苏叶四钱,还有些他叫不上名的野菜干。
每味药下面都标着数量,末尾还画了个圈,写着:温水调服,每日一次。
他心里有数,这些都是村里后山常见的草药,治个风寒发热还行,对付驴瘟只能算死马当活马医。
但有他在,情况总能不一样些。
意念一动,几样药瞬间抓好。
“老爷子,我已经配好了,下一步呢?”
张无极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