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瞎猜也没用。但他记牢了孤魂的话:红衣女鬼在找东西,还盯着小区门口的砖缝看。
“接着练吧。”他拿起黄纸,蘸了点阴气墨,这次没抖——刚才哑巴张带着他画了一遍,好像摸着点门道了。
指尖落在纸上,慢慢画“敕”字,虽然还是有点歪,但比刚才顺多了。哑巴张站在旁边看着,见他画错了笔画,就伸手轻轻掰了掰他的手指,没说话,却比说啥都管用。
小翠蹲在旁边,帮他整理画坏的黄纸,小声说:“头儿,要是那个红衣姐真找啥,咱们可以去看看啊,我跟阿杰去打听打听,老魂们说不定知道。”
“再说。”林风画完一张,虽然还是没蓝光,但至少没画崩,“先把符画好再说——总不能真画成引蚊子的。”
阿杰在旁边笑:“说不定画成引蚊子的也有用,夏天能当蚊香使!”
被林风拿画坏的符扔了过去,他笑着躲开,蹲回窗台上,却偷偷往小区方向看了眼——刚才那孤魂的话他也听见了,红衣女鬼找东西,总觉得不是啥好事。
夕阳透过窗缝照进来,落在桌上的阴气墨瓶上,泛着淡淡的光。林风握着笔,一笔一划地画符,心里却想着那个穿红衣的女人。
她到底在找什么?
盯着小区门口的砖缝看……难道她要找的东西,藏在小区里?
林风的笔尖顿了顿,墨汁滴在纸上,晕开个小点——这次他没恼,只是把纸往旁边一放,心里默默记着:等把符练会了,得去小区门口的老槐树下看看。
不管她找什么,总得弄明白。
哑巴张见他走神,轻轻拍了拍他的肩膀,指了指黄纸。
林风回过神,笑了笑,重新蘸墨:“来了。”
客厅里又安静下来,只有笔尖划过黄纸的“沙沙”声,和阿杰偶尔的打趣声。但每个人心里都清楚——那个穿红衣的女鬼,像个藏在暗处的谜,迟早得揭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