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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伦敦,街头乐队自改编正在演奏的曲子,加入一段哀婉的萨克斯独奏,路人纷纷驻足流泪。
在南极,“方舟”
遗址的机械装置投射出全息影像:一群古代武士围坐篝火,轻轻哼唱,正是阿禾吹奏的旋律雏形。
而在格陵兰,“守夜人”
总部的星环乐器阵列中,那支陶埙突然脱离轨道,飞向阿禾的方向,仿佛认主。
最惊人的是,喜马拉雅冰川之下,小满正行走于融化的冰原,忽然停下。
他转身,面对听风谷方位,单膝跪地,行了一个古老礼节??那是“弟子拜见师尊”
的仪式。
他知道,新的时代开始了。
阿禾放下玉笛,轻抚幼苗。
它轻轻摇曳,仿佛在回应。
远处,溪流依旧载着花瓣前行。
但这一次,每片花瓣落地,都出一声轻响,像是在说:
“我在。”
她抬头望天,云层缓缓分开,露出湛蓝苍穹。
一道极光悄然浮现,不是绿色,而是银白,形状宛如一支横贯天际的口琴。
风起,带来远方的歌声。
有孩子的笑声,有老人的叹息,有恋人的低语,有战士的呐喊。
所有声音交织,汇成一句无声的宣告:
江湖,回来了。
她笑了,眼角有光。
然后,她从怀中取出那本书,翻开第一页,在空白处写下第一行字:
“今日,第七音觉醒。
江湖男儿,不再流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