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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我们的药皂怎么办?没有药皂,边关的士兵们怎么办?” 妇人哭着问,声音里充满了绝望。
小吏摇了摇头,脸上满是无奈,他也想帮忙,可他只是个小吏,人微言轻:“现在是战时,一切都得以军为先啊,火药能打退突厥人,只有打退了他们,大家才能有安稳日子过。等打退了突厥人,肯定会再供应药皂的。” 他说这话时,心里也没底,谁知道这场仗要打多久,谁知道云州的百姓能不能等到援军,谁知道他们能不能等到药皂重新供应的那一天。
人群渐渐散去,像退潮的海水,每个人的脸上都带着失望和担忧。只剩下那个妇人还趴在门缝上,望着空荡荡的店铺,嘴里不停地念叨着丈夫的名字:“二柱,你要好好的,等着我……” 阳光穿过云层照在她身上,将她的影子拉得很长,像一根孤独的线,一头系着长安,一头系着战火纷飞的云州,不知道这根线能不能经受住战争的考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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