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方渗出细小的血珠。
李元昌还在微弱地挣扎,喉咙里发出 “嗬嗬” 的声音,嘴里不停地咒骂着:“放开我…… 我是宗室…… 是陛下的堂弟…… 你们不能这样对我……” 可他的声音越来越小,最终只能发出微弱的抽气声,像破了的风箱。
一个脸上带着刀疤的禁军士兵检查了一下他的伤口,他的手指上布满了老茧,动作却很轻柔。他对旁边的同伴说:“伤得很重,箭簇穿透了肩胛骨,得赶紧找军医看看,不然怕是活不成了。” 同伴点了点头,两人架起李元昌,朝着宫门内走去。李元昌的身体软绵绵的,像一摊烂泥,任由他们摆布,只有偶尔因疼痛而抽搐的身体,证明他还活着。
门楼之上,尉迟恭看着被押走的李元昌,轻轻叹了口气,花白的胡须微微颤动。他知道,李元昌这一辈子,算是彻底完了。宗室谋逆,罪加一等,就算陛下念及亲情,也饶不了他。他对身边的士兵说:“看好他,别让他死了,陛下要亲自审问。” 士兵领命,转身下去传达命令,脚步声在楼梯上回响。
宫门前,那些还在负隅顽抗的私兵看到李元昌被擒,彻底失去了斗志。他们面面相觑,眼神里充满了绝望,手中的兵器再也握不住,纷纷扔在地上,发出 “哐当” 的响声。“我们投降”“饶命啊”,他们跪地求饶,声音里带着哭腔,再也没有了之前的凶悍。禁军士兵们有条不紊地将他们捆绑起来,用绳子串在一起,押往一旁看管,像驱赶牲口一样。
李承乾骑在马上,看着被押走的李元昌,心里像被什么东西堵住了,说不出的难受,胸口闷得发慌,几乎喘不过气来。他知道,下一个被押走的,就是自己了。他的目光落在宫门上那朵妖艳的血花上,感觉那像一个巨大的嘲讽,嘲笑他的不自量力和愚蠢,嘲笑他这场荒唐的叛乱。
夜风依旧在吹,火把的光芒在黑暗中摇曳,仿佛在诉说着这场叛乱的惨烈和荒唐。宫门后的禁军开始清理战场,十几个士兵抬着木板,将尸体一具具抬走,木板与尸体碰撞发出沉闷的响声。还有些士兵拿着扫帚和水桶,试图打扫地上的血迹,可那暗红色的血迹早已渗入青石板的缝隙,怎么也擦不掉。浓重的血腥味,却仿佛永远也散不去了,弥漫在空气中,钻进每个人的鼻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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