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侍卫们都领了令牌,又说道:“从今天起,你们每天夜里三更来这里训练,熟悉陌刀和甲胄的使用。记住,走路要像猫,说话要像蚊子,不能让任何人知道我们的计划 —— 包括你们同床共枕的婆娘,知道吗?”
“是!” 侍卫们齐声应道,声音里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
杜荷挥挥手:“好了,都散了吧,记住我说的话。谁要是坏了大事,我让他全家死无葬身之地。”
侍卫们像被赦免似的,纷纷转身离开。脚步在石板地上蹭出 “沙沙” 的声响,快得像怕被什么东西追上。张勇混在人群中,故意走得很慢。他看到有个侍卫把令牌塞进靴筒,塞进去后还跺了跺脚,确保不会掉出来;还有个侍卫解开衣襟,把令牌贴在胸口,用体温焐着,像是在藏什么稀世珍宝。
走到地窖门口时,张勇假装系鞋带,手指慢吞吞地系着麻绳。眼角的余光瞥见杜荷正坐在木桌旁,手里转着那块编号 “壹” 的令牌,令牌在他指间打着旋,发出 “嗡嗡” 的轻响。杜荷的嘴角露出一丝得意的笑容,那笑容在火光下显得格外狰狞。
张勇心里冷哼一声,将自己的令牌悄悄放进袖袋里。袖袋里缝着层厚布,刚好能卡住令牌,不会发出声响。他快步走出地窖,石板门在身后 “哐当” 一声关上,震起的灰尘迷了他的眼。他知道,时间不多了,必须在明天天亮前把这些消息传给尉迟恭 —— 三百人,三月初三,玄武门,每一个字都像烧红的烙铁,烫得他心口发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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