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 沧满说:“我这还没出发你就这样吓唬我,你是让我出门还是不让我出门。”
钱老板说:“出门可以,出门不许给我干些没用的。”
“行了,知道了。”沧满一个利落地翻身上马,身姿极其矫健。
钱老板说:“早去早回。”
“知道知道,走了。”
尘鸣和钱老板和莫海窑一一告辞以后也上了马,他伸手拉紧缰绳然后跃马扬鞭,很快就追上了十米开外的沧满。
沧满喊了一嗓子说:“回去吧。”
钱老板就像一个老父亲一样目送着沧满带着浩浩荡荡的车队离开,沧满这一年要门的次数数不过来,但是这么远的门今天还是头一次,说不担心是假的,他对沧满再放心,也敌不过他的惦记。
昨天几个吃饭,尘鸣的话最少,莫海窑还不了解这个尘鸣是个什么身份的人,也没听说这人要和沧满一起出门。
“这个尘鸣大师也是出门做生意的吗?”
钱老板说:“这一队的货物有一半都是他的,他的本家是做皮革生意的,和我是同行,我这些年在外面有点门路,让沧满给他引荐一下,这路跑一次就熟了,这次既是送货也是看货。”
这生意上的事情自然没有钱老板说的那样简单,他这也是看在万百钱的面子上才这样帮尘鸣,不然他能给他介绍生意吗?
莫海窑说:“这人应该有点本事吧。”
钱老板点点头说:“有点能耐,此人足智多谋,最擅长的就是心术和谋略,随随便便就可读心,十个我也赶不上他一个。”
“噢?”莫海窑心想,难怪这人会相面呢,那这人不适合做生意,适合当个谋士。
至今莫海窑还没见识过尘鸣的厉害,钱老板是在他手里吃过苦头的,过去那一口口老血都是被尘鸣给气吐的,如今还能坐在一起心平气和地言事情,那都是给万百钱的面子。
钱老板说:“以后你就知道了。”
莫海窑说:“这人不是会点拳脚呀?”
钱老板笑着说:“海窑你会不会点拳脚功夫?”
莫海窑摇摇头,“钱老板你会?”
钱老板哈哈哈地笑了起来,“会那么一点点,和这些人比起来,我可是差远了。”
听了钱老板的话,莫海窑也走了心,回家就把自己床头上的那把防身的剑拿了下来,他用自己的手帕反复地给剑擦了又擦。
“少爷,这剑都被你擦的锃光瓦亮了,你还擦它做什么?”
莫海窑站起身把手里的剑往前一伸,做了一个出剑的动作。
谷雨说:“你这是要做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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