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玄离不语,将人关在门外。
楚悠靠着门板,唇角得意弯起。
*
日子似溪石村外的水,平静悠闲流走。
唯一不好的,是楚悠身上未解的毒。
转眼又是月圆,到了缚心藤花毒发作的日子。
它像定时炸弹,留在身上令人不安。
楚悠到万春堂问过医师,对方说解毒原料和缚心藤一样都是罕见之物,可遇不可求。
沐浴之后,她窝在床榻上,身体深处窜起熟悉的潮热。
纤白手指攥住薄被,呼吸节奏逐渐变乱。
脚步声由远及近,停在床榻边。
她费劲仰起头,从白皙脸庞到脖颈,再到小巧耳垂都透出薄红,细细汗珠沁出,似一朵沾了露珠的花。
“玄离……”
修长身影弯腰,抬手扣住她的后颈,“张嘴。”
楚悠很信任地张嘴。
红润的唇瓣张开,露出一截湿润舌尖。
玄离垂眼盯着,无意识捻了一下手里的丹药。
今日伏宿来过,送来了缚心藤的解药。原料难寻,只炼制出这一枚,但解毒也足够了。
修长手指捏着丹药送入张开的唇瓣。
楚悠意识模糊,下意识咬住了他,舌尖不经意舔过。
扣住她后颈的手掌忽然收紧。
玄离眸色幽暗,哑声道:“松开。”
他反悔了。
“好难受……”她声音含糊,呼吸都是滚烫的,不清楚玄离到底想做什么,皱眉松开齿关。
他蓦然抽出手指,将丹药扔进口中。
喉结滚动,那粒解毒丹被他吃了下去。
玄离抚上她潮红的面庞,低头咬住那两片红润唇瓣,好似要将人活活吃入腹中。
楚悠意识沉浮,像巨浪中一叶扁舟,被重重抛起又极速下坠。
整个人好像成了他腕上的菩提珠,被翻来覆去揉捏。
一切动静停歇后,玄离抱她去又沐浴了一次。
再回到床榻上,楚悠沾上枕头就快睡着了。
半睡半醒间,她迷迷糊糊地想,这件事还挺助眠的,每次做完噩梦也不做了,一觉睡到天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