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起昨夜盈满泪光的样子。
他用掌根压住大腿,指腹按揉楚悠最酸软的内侧,按完腿便按后腰、小腹。每一处过度劳累的地方都照顾到位。
这像一场又痛又爽的酷刑。
楚悠泪光哗哗,一头撞在他胸膛上,拼命抿唇才没发出奇怪的声音。
按完后她双目失神,像一团被反复捶打过的年糕。
烈焰纹路不知何时,又浮现在玄离胸膛上。
他毫不在意,将人琐在臂弯里,语调疏懒:“还酸么?”
楚悠慢吞吞摇头,脸颊不经意蹭到冰冷金属链条。
它似银非银,坠着枚吊坠,佩在玄离颈间。
她从来没有见玄离取下过它。
一时好奇,伸手勾住链条,想看得更仔细。
在触碰到之前,指骨分明的手握住她,不容置疑地拿开。
“睡觉。”
横在腰间的手臂收紧,另一只手按住后颈,楚悠完全被困在玄离怀中。
外面天色尚早,困意很快涌上来。
“小气。”她小声咕哝,眼皮慢慢沉重。
怀中人呼吸逐渐平缓,玄离无意识揉捏她的后颈肉,垂眸盯着白皙的脸,冷嗤一声。
小气?
换成旁人想碰一下这个,尸首早被剁了喂魔兽。
揉捏后颈的力度略重,楚悠迷迷糊糊摇头,发丝拂过他的下颌。
“玄离……你不睡就起来……”她含糊道,“我要吃槐叶冷淘,你去做……”
玄离阴森森盯着她。
没等到回答,楚悠用脑袋顶他下颌,“嗯?听到没有……”
柔软的嗓音带鼻音,像只娇懒的猫。
床榻上依然寂静沉默,但片刻后,紧锢住她的手松开了。
一阵窸窣,屋里响起穿衣下榻声,随后屋门推开,脚步声朝灶房方向去了。
楚悠抱着被子,颊边挂着心满意足的笑,安然睡去。
醒来时已过正午,风携着淡淡凉意。
小院石桌上摆着槐叶冷淘。
淡绿的面条过了井水,口感冰凉柔韧,淋上酸辣料汁,与夏末正相衬。
楚悠坐在摇椅上,捧着陶碗慢悠悠吃。
午后的天流云如絮,小院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