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的女乐奏响丝竹之音,以娱宾客。
然而太守的盛情款待,并非所有人都领情。
比如一直闷头喝酒的姜维。
游楚见此情状,捧杯上前道:
“伯约啊,为何这般闷闷不乐?”
“可是我这批女乐不入你眼?要不换一批?”
姜维自那日溃败后,沉郁了不少。
此时闻言只淡淡应声道:
“府君女乐皆上品,然则我志不在此,无福消受。”
游楚:“哦,却不知伯约志在何方?”
姜维:“府君何必明知故问?”
“维堂堂七尺男儿,当思奋身报国,建功立业,岂能天天以声色自娱?”
“我懂了。”
游楚平静应声,仿佛听不出对方话里的嘲讽。
“伯约还是在怪我不肯借兵与你!”
姜维忍不住嗤声:“维区区一个父荫的中郎,岂敢对府君有怨望?”
游楚:“那就是对张、郭两位使君有怨望了?”
姜维冷笑不答。
游楚不以为意,回头将一位上了年纪的乐师拉到姜维面前。
姜维眉头刚刚一皱,便看到游楚要求老乐师演奏一首刚编的新曲。
乐师稍有迟疑,却不敢不从。
然而此曲难度不小,且从未公之于众,老乐师仓促演奏,不免磕磕绊绊。
全凭多年技艺,才能勉强成曲。
一曲罢了,游楚才对姜维道:
“你抱怨两位使君和我不肯出兵讨贼,以至于蜀贼祸害郡县,是也不是?”
见姜维抿嘴点头,又道:
“可你扪心自问,你统兵的才能,比得上张、郭两位使君吗?”
“我自问不下于郭伯济!”姜维昂然应声。
“不过张公老谋深算,我确实不如?”
“难得还有你自认不如的人!”游楚失笑。
旋即指着老乐师道:
“便是技艺精熟的乐者,仓促之间未加练习,也无法将一首新曲演奏得圆润。更何况技艺还不如她的?”
姜维听出对方以奏乐类比打仗,直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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