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关兴只能领命执行。
而马谡已经彻底迷糊。
反而是负责中军压阵的马岱,听完麋威最后的要求后,蓦地露出一丝恍然之色。
随后便兴奋地带队踏上浮桥了。
……
麋威在灌江东岸紧张调度。
西岸的高定部同样如此。
甚至更先一步完成攻击阵型的展开。
然后。
就没有然后了。
其人一直在自家军阵间来回打马。
表面看上去是在检查队列。
实则目光时不时飘向河对岸。
早在那面似鹿非鹿的将旗出现之后,他就有些后悔昨晚太冒进了。
因为他虽然认不出“麋”字。
但那旗帜的形制,那严整的军阵,还有那难以想象的超高披甲率。
一看就是正经的官兵。
而且很可能是来自都城的中军正卒。
这阵仗,分明是自己跑太远,一脚踢铁板上了!
“王!”
就在此时,一个骑驴的身影从左翼军阵赶来。
高定光听口音便认出对方是斯都部的头人,李求承。
其部也生活在越巂境内,已经归附于他。
李求承匆匆从驴子身上跳下来,上前道:
“官兵人少,优势在我,何不速速发兵,趁其半渡击之?”
“半个狗矢!”
高定闻言当场黑脸,指着对方鼻头骂道:
“你是不是忘了你祖上五代都是山里刨食的野人了?”
“真以为抢几个县,披几件甲,扛几杆矛,你就成官兵了?”
“信不信我下令一冲,都不用跟官兵短兵相接,咱这阵自己就会原地崩散?”
“良家子总说你我是沐猴而冠,话虽难听,但你我心里不能忘了自家的来历。”
“猴就是猴,就算戴了通天冠,那也只是猴王,不是人君!”
李求承面色一阵青一阵白。
猛吐了几口气浊气,讪讪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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