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 李严:“因为麋氏父子真会做官,而廖公渊不会!”
宋远眸光一动,已然有所明悟。
但还是捧哏道:
“敢问府君,何为真会做官?”
李严微微眯目,道:
“在大王看得见的地方立功,才叫真会。否则便是空自许的狂生罢了。”
“恰如此时,大王登极在即,万众瞩目。”
“若不能趁此时机建功于车驾目下,来日如何封候拜将,位列万石?”
“难不成真要跟关张马魏等将比一比谁活得长?”
宋远听到这露骨的说法,就知道自己猜对了。
却有些顾虑:
“虽说大王已将越嶲军事委任于府君,但那汉嘉从事张嶷仍是李左督夹带中的人,近来正与旄牛夷王有所接触。”
“府君此时兴兵讨高定,是否需要知会李左督一声?”
李严不悦道:“岂不闻兵贵神速?”
“正该趁旄牛夷首鼠两端,高定麻痹大意,攻其无备!”
“只要成功,他李德昂再不满又能如何?”
宋远:“那张嶷呢?”
“区区百石吏,不必在意!”
……
数日后,刘备车驾返回成都。
麋威回到家中,第一时间备好礼物去拜访马超。
登门时,马超正好要出城骑马射猎,于是相邀同行。
两人在城郊策马奔驰了半日,正好来到广都、江原二县交界附近。
原野开阔,阡陌纵横。
近处是刚刚播下的春日青秧,娇艳欲滴。
远处是数条往南汇聚的河流,奔流不息。
麋威隐约记得这一片是后世双流机场附近,不免驻足。
耳旁忽而传来马超的感慨声:
“此间景色,倒是让人想起八川环绕的长安,皆为天府之土!”
麋威想起此行目的,道:
“昔年大王以三万余兵取益州,刘璋不能抵挡,据城自守一年终于投降。”
“却不知将来取关中,又需要多少兵马。十万,二十万?”
马超回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