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绝不会假手他人,以免两人的秘密被其他人知晓,所以他必然会亲自动手,
这种情况下,我们只需要派人紧盯著他们两人,那么他什么时候会动手,我们都能清清楚楚。”
“之前的计划,面对沈荣说出的真相,魏从易或许还可以用沈荣要陷害他来辩解。”
“可是,若他自己亲手杀人的事,被我们给抓到,那你说——”
刘树义语气深沉:“他还有狡辩的机会吗”
王硅听著刘树义这一环扣一环的计谋,只觉得头皮发麻。
刘树义的计策,出发点是魏从易和沈荣的实际情况,他以事实为依据,以两人不同的身份和处境为引子,整个计策並不复杂,但绝对能切中魏从易和沈荣的內心。
他將人性的恐怖,人心的贪恶给用到了极致。
只是听著,王硅就知道,一定能成功。
毕竟魏从易和沈荣,不可能真的没有一点嫌隙,亲兄弟为了利益,都能打生打死,更別说两个以並不牢靠的姻亲为纽带绑在一起的合伙人。
特別是现在这两个合伙人,地位已经不再相同。
想到这里,他內心不由感慨,幸亏刘树义与他是一伙的,是查案的伙伴,否则若是刘树义去作案,恐怕这世上没几个人能破解。
而一旁的白惊鸿,听著两人的话,眼中的绝望与死寂,早已重新进发出生机。
他看著刘树义,脸上满是感激与激动:“我就知道,刘员外郎这么聪明,一定能帮到我!刘员外郎,请受我一拜。”
说著,他直接就跪在地上,向刘树义重重磕头。
只听砰砰的声音响起,三个响头之后,白惊鸿的额头已经血肉模糊。
刘树义看著对自己满是感激的白惊鸿,沉声道:“身为刑部官员,既然遇到了真相被蒙蔽的案子,自然要想办法將真凶捉拿归案,我不仅仅是为了你。”
白惊鸿道:“无论刘员外郎是否是为了我,我只知道,若没有刘员外郎,魏从易他们,恐怕永远都不会付出代价!”
王硅和赵锋闻言,也都点头赞同。
不说別的,若没有刘树义,魏从易和沈荣的名字,都不会进入他们的视野,更別说用巧妙的计谋,將他们捉拿归案了。
刘树义见白惊鸿执著,没有再多说什么。
他沉吟些许,忽然转身看向王硅,道:“王县尉,对於我刚刚提出的计划,有兴趣去试试吗
王硅先是一愣,继而明白了什么,一脸的吃惊:“刘员外郎的意思是——让下官,也参与此案”
刘树义笑道:“白居安夫妇被杀案,乃自焚案的延伸,自焚案是王县尉负责之案,那么白居安夫妇被杀案,自然也该归王县尉管。”
王硅忍不住道:“可下官从始至终都没有做什么,而且下官若参与了,多多少少都要分走一些功劳,刘员外郎,下官怎能———“
“王县尉这话说的很没道理。”
刘树义摇头打断了王硅的话:“无论本官要做什么,王县尉都十分配合,前前后后没少为本官帮忙,怎么就成了什么都没做”
“而且若没有王县尉去刑部请求支援,本官也不会来到这里,不能侦破这两个案子,所以於情於理,王县尉都该有功劳。”
刘树义如何会不知道让王硅参与后续的事情,功劳会被分走一些,但他並不在意。
一方面,白居安夫妇的案子,说到底,也就是一个见钱起意的简单谋杀案,破解此案的功劳十分有限。
另一方面,则是他想组建自己的人际关係网与势力网。
他的敌人要么是地位极高的裴寂,要么是神秘莫测的妙音儿背后的主子,想要与他们爭锋,只靠杜如晦一人完全不够。
而且靠山山会倒,有自己的势力,他才有真正的底气,
王硅虽然品级不高,可身为长安县县尉,拥有一定的实权,比起很多品级更高的官员,能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