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十分出色,连刑部的件作都明確自愧不如。
另一方面则是杜英是刑部尚书杜如晦的女儿,他们身为刑部官员,谁敢质疑杜如晦的女儿
因此种种,即便钱文青对刘树义再不瞒,此时也只能开口道:“杜姑娘的本事,我们自是清楚,你不必废话,说结果吧。”
刘树义对钱文青的无礼並不介意,他说道:“经过杜姑娘的验尸,最终確定,此人的確是自焚而亡,但在检查时,杜姑娘发现此人的鼻腔与口腔里的菸灰,数量差別很大。”
“菸灰”钱文青皱了下眉:“什么意思”
刘树义懒得將说过的话再说一遍,便看了一眼赵锋,赵锋见证,顿时明白刘树义的意思。
“刘主事为下官讲解过——”
赵锋连忙將刘树义之前跟他解释过的话,重新复述了一遍。
““——所以,正常来说,死者的嘴里,菸灰的量不应该那么少。”
王硅因当时正好在楼下等待著另一座酒楼的消息,错过了刘树义的分析,此刻听著赵锋的话,
不由皱眉道:“正常来说,嘴里的菸灰不应该这么少,但他又確实菸灰很少,这表明”
他看向刘树义,试探道:“死者自焚之时,不正常”
不正常
眾人闻言,也都下意识皱眉思索了起来,
便是钱文青,都在思考王硅所谓的不正常,是什么意思。
“王县尉说的没错,我们不去说死者的精神状態,只说他的反应———”
刘树义点头赞同王硅的话,道:“我说过,无论精神状態如何,在那种极端情况下,意识弥留之际,都会下意识採取自救之法,大口呼吸,试图获得生机。”
“可死者偏就和正常情况下完全不同,那就只有一种可能眾人忙下意识看向他。
就听刘树义道:“死者在那时,身体处於一种自我沉眠的非正常状態。”
“自我沉眠的非正常状態”王硅努力去理解刘树义这高深的词汇,猜测道:“刘员外郎的意思是不是说—死者那时,已经昏迷不醒,没有意识和知觉,感受不到危机了”
“昏迷不醒”
钱文青闻言,根本不等刘树义开口,便直接道:“胡说八道!”
他看向王硅:“王县尉,你难道忘记了小二他们的话”
“他们明確说过,他们看到死者在自焚时,面带微笑的看著他们—你仔细想想,他们说的是看著他们!死者那时分明在睁著眼睛!”
“试问,如果他真的昏迷不醒,他还怎么睁著眼睛看著小二他们”
王硅愣了一下:“这”
他不由皱起眉头:“是啊,小二他们亲眼看到死者那时在睁著眼睛,很多人都看到了,这一点不会有错——”
“刘员外郎—”
他忍不住看向刘树义:“是不是哪里出了问题”
“这还用问”
钱文青一脸將刘树义心思看穿的自信,抱著膀子淡淡道:“马有失蹄,看来探案如神的刘员外郎,今天这是失手了。
“失手”
刘树义摇了摇头:“钱员外郎现在就下结论,是不是有些早了。”
钱文青神色一沉:“刘员外郎什么意思难道本官说的不对还是刘员外郎觉得他似笑非笑道:“是小二他们都眼瞎,看错了,其实死者在那时是闭著眼睛的”
这话一出,赵锋顿时皱起了眉头。
那么多人亲眼所见,怎么可能看错
钱文青这分明是在讽刺刘树义,暗嘲刘树义才是真正的眼瞎,睁眼说瞎话。
“看错自然是不会看错的,可睁著眼,却未必代表就没有昏迷,未必代表他就存有意识。”
刘树义没有再给钱文青挑刺的机会,直接看向王硅,忽然问了一个不相干的问题:“不知道王县尉是否有过读书,或者处理公务十分睏倦的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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