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相反的事实。
无论怎么想,刘树义都不可能完美解决,除非—推翻之前的推理。
可若是推翻,那就代表两人重新回到了原点,刘树义並没有比自己好多少。
想到这里,他心里鬆了口气,
底气也重新足了起来,道:“那本官倒是要瞧瞧,刘员外郎还发现了什么『有用”的线索。”
他专门在“有用”二字上著重发音,其意味,不言而喻。
对钱文青的暗讽,刘树义自然很清楚,他深深看著钱文青,缓缓道:“钱员外郎放心,肯定会『有用”。”
说完,他直接转身,看向眾人,道:“在检查这间雅间时,其实除了窗框外,我还发现了一处奇怪的地方。”
“还有奇怪的地方哪里”王硅所有的心思都在案子上,一听刘树义开口,便急忙询问。
刘树义没有卖关子,目光抬起,下巴微微向前一挑,道:“房门正对的墙壁。”
“房门正对的墙壁”
眾人一听,几乎同一时间,不约而同的將视线看向了墙壁。
只见那墙壁被熏得漆黑,原本的洁白早已看不见踪影。
可除此之外也没什么特別的吧
王硅有些疑惑:“这墙壁,哪里有问题吗”
刘树义直接来到墙壁前,抬起手,指著墙壁四尺高的位置,道:“这里有两根铁钉。”
“铁钉”
眾人隨著刘树义手指的方向看去,这才发现,在那黑漆漆的墙壁上,有著两个相隔一尺左右的铁钉,不过那铁钉也被熏得极黑,与墙壁完全融为了一体,若不是刘树义指出来,他们根本就没有注意。
王硅来到墙壁前,仔细观察了一下这两个铁钉,便见这两个铁钉都只有一半被钉进墙壁,一半留在外面。
铁钉的样式很常见,隨便一个铁匠铺都能买到,並无任何特殊之处。
王硅完全没看出任何问题,忍不住道:“刘员外郎,这铁钉有什么问题”
眾人闻言,也都下意识看向刘树义。
却见刘树义摇了摇头,道:“先不急著说铁钉的问题,还请王县尉把小二叫来。”
“小二”
王硅虽不知道刘树义叫小二有何用,但没有任何迟疑,立马命人把小二叫了过来。
没多久,神情紧张的小二便赶了过来。
“刘员外郎,您叫小人”小二紧张询问。
刘树义温和点头,道:“不必紧张,本官让你来,是有两个问题要问你。”
小二忙道:“刘员外郎请问,小人一定毫无隱瞒。”
刘树义点头,直接道:“这两个铁钉,可是你望月楼所钉”
“铁钉”
小二愣了一下:“什么铁钉”
王硅见小二这个反应,心中忽然一动,连忙指著墙壁上的铁钉,道:“就是这两个铁钉。”
小二这时才发现,在被熏得焦黑的墙壁上,竟然还有两个同样焦黑的铁钉,他昨晚到今日,前前后后进入这个房间好几次,竟都没有发现。
“哪来的铁钉”他有些茫然,
王硅眸光一闪:“这铁钉你不知道不是你们酒楼钉的”
小二下意识点头:“当然不是。”
“果然。”
刘树义笑了一声。
王硅闻言,连忙看向刘树义:“刘员外郎,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刘树义视线落在铁钉上,道:“这两个铁钉所在的位置,过於低了,因此不可能是用来悬掛字画所用,同样也不能用来掛衣服,而且铁钉放於此处,还很容易伤人,无论怎么想,这都不是一个酒楼所能用到的高度,故此,本官便猜测,这铁钉应不是望月楼所钉,现在看来,果真如此。”
小二一听,连忙道:“即便是悬掛字画,我们也会用很美观的铜钉,而不会用铁钉,至於衣服,我们有专门的撑衣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