徵,因此,我向刘主事给出了判断,我说赵氏在死前,被凶手强暴了。”
程处默和杜构都点著头。
他们虽然没有看到伤口处,但赵氏衣衫的凌乱与破碎,他们是亲眼所见的,因此完全认同杜英的话。
可谁知,接下来杜英的话,却让他们大吃一惊。
“回到刑部后,我在解剖完赵氏的胃后,想起了我对赵氏强暴的判断,虽然我不觉得我的判断有什么问题,可出於郎中对患者的责任,我有必要对我所作出的判断,做出更进一步的验证。”
“所以,我用刀子,解剖了赵氏的伤口……”
“而这解剖,让我直接愣在了当场!”
“因为我发现……”
杜英深吸一口气,道:“那里面都是伤痕,是坚硬之物撞击后留下的伤痕,且里面没有被强暴后会残留的东西……”
“而这,让我意识到……”
她看向眾人,清冷的声音都带著一抹被欺骗的后怕:“我错了!赵氏根本就没有被强暴!我给刘主事传递了完全错误的信息!”
“正因此,我才立即赶赴妙音坊,赶去找刘主事,因为我怕我的错误,会影响到刘主事查案,最终导致不可挽回的结果!”
杜英说完了。
可整个荒凉的庭院,在这一刻,寂静无声,静的可怕。
眾人都被杜英的话给惊到了。
他们怎么都没想到,原本认定最不可能出错的强暴,竟然也是假的!
程处默忍不住倒吸一口凉气:“这是正常人能想到的办法吗竟然连强暴都是偽造的!”
他不禁看向枯井旁的妙音儿:“我现在都不知道,你是不是也是假的了!”
刘树义笑了笑,道:“如杜姑娘所言,赵氏的强暴,是假的!”
“而这,很明显,也是凶手专门留给我的!”
“但这,就出现了一个问题。”
问题
眾人不由看向刘树义。
“什么问题”杜构没明白刘树义的意思。
刘树义道:“凶手为什么要偽造这样的事情”
“为什么要偽造”
杜构脑海中一道亮光闪过,似乎明白了什么。
“还能是为什么”
程处默没有杜构想的那么多,听到刘树义的话,直接道:“当然是为了栽赃给孙周明,毕竟孙周明贪財好色,他完全乾得出这种事来,这不就和前面的药粉和鞋印一样。”
“一样不一样!”
刘树义摇著头:“药粉与鞋印,一个能引导我找到孙周明,一个能帮我確认孙周明的身份,它们有必须存在的理由。”
“可偽造强暴……没有必须存在的理由。”
“即便没有强暴这件事,药粉和鞋印,也足以成为如山的铁证了,孙周明同样跑不掉……所以,它们是不同的。”
“更別说,对时间有限的凶手而言,偽造这样的事,並不算容易,毕竟她要在赵氏活著的时候动手,而赵氏不可能任由她这样做没有反抗……但她还是做了,那就说明,凶手,必然有这样做的理由!”
“好像,还真是这个理。”
程处默挠著脑袋,只觉得脑袋都要炸了。
今夜著实是思考的次数有些过多了,比他过去一个月思考的次数都多,以至於他觉得大脑都要反抗自己了。
“那她为什么要这样做”程处默放弃了思考。
眾人也都面露不解。
刘树义没有卖关子,缓缓道:“如我刚刚所言,陷害孙周明,用不到偽造强暴。”
“那么,凶手会这样做,便只有一个可能……”
程处默等人紧紧注视著刘树义,就听刘树义道:“为了她自己!”
“她自己”眾人一怔。
刘树义点头:“从凶手的布局能看出,她的谨慎和聪慧,绝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