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忙了。”
刘树义看了一眼名单,便见名单上写有十五个名字。
他记下这十五人,点了点头,很是小心的將其摺叠,而后放进怀中,道:“事不宜迟,下官就不多留了,改日有机会,下官再设宴感谢赵侍郎。”
“好说。”
…………
车轮滚滚。
马车行驶在热闹的朱雀大街上。
刘树义自打进入马车后,便一直闭目不语,这让程处默心痒的如同猫挠一般,几经忍耐,终还是忍不住开了口:“刘主事,怎么样啊有没有发现凶手的线索啊”
一直透过车窗看向街道的杜构闻言,也转过头看向刘树义。
可刘树义並未睁开眼睛,只是无声的点了点头,但紧接著又摇了摇头。
程处默直接懵了,这怎么又是点头又是摇头的。
到底有没有啊
杜构清润的眉头皱了皱,提议道:“我们还未针对赵卓的家人展开调查,要不要安排人去確认一下赵家是否有人失踪如果有的话,或许这个人就是犯下这一系列案件的真凶。”
程处默眼眸顿时亮起:“这个行!现在来看,只有赵家人有嫌疑。”
可刘树义这时却睁开了眼睛,同时摇了摇头:“来不及。”
“此去流放之地,一去一回,至少得半月……可我只有三天,若能来得及,我早就派人去了,岂会忽视赵家的嫌疑”
“那怎么办”程处默一张黑脸不由露出焦急之色:“万一真是赵家人所为,你岂不是死定了就算你再会查案,抓不到凶手,也没用啊!完了!裴司空不可能让你活到半个月后的,你真的死定了!”
虽然我知道你是好心,但你著实该学习一下怎么说话……
“別急!事情还没糟糕到那种程度……”
刘树义挑起车帘,看向前方越来越近的已经在匾额上掛了白綾的宅邸,道:“赵慈与韩度不同,他刚死不久,我们找不到韩度的线索,可未必找不到赵慈的。”
话音刚落,马车便在门前停了下来。
刘树义下了马车,就见赵宅外正有金吾卫把守。
昨夜发现赵慈被杀后,杜如晦就命人封锁了赵宅,虽然后续去了刘府抓自己,却也没有撤掉这些人。
使得现在,赵宅都是一个完全封闭的状態。
“昨晚杜僕射等人离开后,可还有人进出过”刘树义向守门的金吾卫询问。
“没有。”
如刘树义所料,敌人虽然狡猾,但幸好,他有杜如晦这样的神队友。
“开门吧。”
隨著嘎吱声响起,紧闭的门扉被推开。
刘树义带著杜构二人,进入了这座刚刚死了男主人的掛满白綾的宅邸。
进门没多久,便见一个三十余岁,体態婀娜,却穿著素縞,眼眶都哭肿了的女子,向他们走来。
杜构低声在刘树义耳畔道:“她是赵慈的夫人。”
刘树义点了点头,拱手道:“赵夫人,我等是来……”
未等刘树义说完,赵氏便用手帕擦了擦眼角的泪,声音沙哑道:“刑部刘主事是吧杜僕射派人传过话,刘主事有什么想问的,儘管问,只要能帮老爷报仇,抓到凶手,妾身绝不隱瞒。”
杜如晦还真是够给力。
这下连寒暄都不用了,又为自己节省了时间。
他直接道:“带我去赵员外郎身死的房间。”
“这边请。”赵氏也是一个麻利之人,闻言,当即转身引路。
刘树义跟在赵氏身后,一边走,一边道:“还请赵夫人说说昨晚赵员外郎出事时的情况。”
赵氏回想起昨夜的事,丰腴的娇躯不由颤了颤,似乎有什么可怕的事,让她不敢回忆。
她深吸了一口气,才说道:“差不多是子时,妾身忽然被惊呼声吵醒,我听外面似乎出事了,连忙披上衣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