孩儿只是想听到各方面的声音,看看能不能有所启发,至于他们的诉求,孩儿是一概不听的。”
“形势大于内容?”
“总要先有个形势吧?万一呢?万一果真出现了国士呢?孩儿也算是对大唐进行一次大摸底吧。
如今大唐科技全靠着工部与天机工坊一枝独秀,这很不对劲呐,都说大野有遗贤,说不定就让孩儿摸到了呢?”
“若是摸不到呢?”
“那就当是陛下的一次与民同乐吧,反正也花不了几个钱,攒个名声也不吃亏。”
崔廷旭拍拍自己说道:“你爹我也是国子监博士,为何没有名列在国子监的请柬中?贾公彦、李玄植的学问很好吗?我看也一般。”
崔尧吐槽道:“人家在国子监里至少憋出了一本《五经正义》,您呢?有什么学士成就,论春宫图的五色侵染法吗?”
“呸!夏虫不可语冰,为父的春宫图知道现在是什么行情吗?单幅一千贯!组图至少五千贯打底!懂不懂什么叫行业第一人?”
“可孩儿操持的是大宗买卖,总不能让您老人家废寝忘食的画小黄图吧?
再说东西方的口味或许不太一样,西方人能不能接受您的画风还是两说呢,再看吧。
不过倒也是条路子,回头吩咐一下印书坊,看能不能用套色刻印一套您的精品画册,万一有销路呢。”
“印刷的有什么意思?过于死板,一点都不灵动,这是诋毁老夫的艺术。”
崔尧懒得吐槽,有这功夫还不如想想到时候怎么维持会场秩序。
秋分呐,快了,也不过七日就要到了,也不知到时是个什么场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