郎疑惑,莫非这洗牌的时候必须加上抬头的动作?如此动作倒是看着嚣张,只是有些让人想动拳头。崔尧洗牌完毕将牌交给大郎。大郎上手之后磋磨几次,发觉确实不难,便放下牌,由二郎切牌之后,三人开始起牌。
只是将牌全部拿到手中后,崔尧又发现新鲜的了:“这三个汉子是何人?”
二郎反问:“可是胸前印有太极图的三人?”
崔尧抽出来仔细看看,回答:“正是。”
大郎笑曰:“三弟你还说你玩过,怎地连三清都不认识?”
二郎接着说道:“长胡须的乃是太清,短须的是玉清,面白无须的是上清。牌的的左上角都标着呢。”
崔尧看去果然标有太清、玉清、上清的字样,这是JqK吧?这一定就是JqK吧?问题是到底谁大啊?
见崔尧疑惑,二郎还在想怎么和三弟解释三清的排位关系,却见大郎随口说道:“长胡子的是大哥,没胡子的是老幺。”崔尧闻言,果然简单的人能总结出简单的道理。
只不过你们把三清放在四御的后边不怕三清降下雷霆劈死你们吗?想来当初那位山寨的晋朝老哥死的不冤枉,生搬硬套要不得啊。
解释完毕,大郎率先出牌,三四六七八,崔尧又开始抓狂,不由得说:“大哥,虽然你是地主,但是你这牌出得不合规矩啊?五呢?让你吃了?”
大郎挠挠头,仔细看了看:“没问题啊,五本来就不在数列当中。”
崔尧无力吐槽,索性直接问道:“这又是为何啊?”
还是二郎耐心,说道::“或是民间得打法与我等不同,我们得玩法大小顺序为枪、二、三、四、六、七、八、十、五、九、上清、玉清、太清、王母、玉帝。”
崔尧挠挠头,先翻出一张牌,上面画着一根马槊,心道这就是二郎说的枪了,还真是强迫症啊,倒是意外得可以接受。只是把五和九拎出来是何意啊?不用说了,我懂,九五之尊嘛!古人玩梗也是溜的飞起啊。
熟悉了一把之后,崔尧渐入佳境,与二人打的有来有回,三人遂约定挂上彩头。
昨日母亲已经给了崔尧例钱,足足五贯,倒不至于囊中羞涩,只是崔尧嫌弃太过沉重,身上只揣了二十文钱。目前小输六七文,倒是不甚在意。
一边出牌,崔尧一边问道:“我见府上养了许多人,开支定然不小,不知咱们府上有何产业支撑啊?”
大郎随口说道:“家中有良田三百亩,产业倒是不曾听说。”
崔尧一顿,问道:“三百亩田地能养活了这许多人?何况我看这崔府占地庞大,日常养护修缮也是一笔不菲的钱财。这些都从何所出?”
二郎眉头皱了一下:“这也是我所担忧的地方,家中并无产出,田亩所出只够府上吃食,一应肉蛋菜蔬皆是采买。家中倒是颇有资产,只是这心中总觉得不太妥当。”
大郎倒是毫不在乎:“无妨,父亲往日若有什么大额采买,总是去信给大伯央求,大伯此人对父亲出手阔绰,但有请求,无不应允。家中的钱财在母亲手中,一般也不动用。”
崔尧没有和大郎口中的大伯打过交道,只是听大郎所言,这个家庭资产结构怎么看怎么觉得不健康。那日首次见家中众人,还以为打理产业的人恰巧不在,原来家中真的没有丁点产业啊。
“三郎怎么不出牌?可是要放为兄一把?”身为地主的二郎打趣。
崔尧回过神来,祭出玉帝王母,顺手扔出九五带三清:“二哥承惠,带法宝翻一倍,一人两文。”
大郎抚掌笑道:“我道二弟手中有甚大货,原来与我一般烂牌,你这地主作的有甚意思?”
二郎笑道:“我以为底牌中会有机缘,是我想多了。”
崔尧也跟着打趣:“拿在手中的才是法宝,寄希望于底牌,二哥不智啊!”
二哥回曰:“三郎小小年纪就明白如此道理,二哥自愧不如。”
崔尧回味了一下,总觉得二哥话中有话,却又不甚明了。索性直接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