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起小姑娘明媚若山花的笑,高老师不由有些怅然,那头绳还是他给自家孩子买的,他常年在外,对家里孩子是愧疚的。
他们不是一对称职的父母,因此不管做什么都想着念着,人没时间回去,好歹寄些物件回去。
一晃那么多年过去了,他家姑娘长大了,那小春,却是永远留在了那个年岁。
“所以,那户人家,就是小春嫁的地方?而那裘广裘露俩姐弟,是小春的孩子?”
高老师有些支撑不住,小春那孩子才多大?
嫁人怀孕的时候怕是还没十四吧!
他在这儿这么多年了,应当习惯的,可每每遇到这样的事,还是忍不住窒息,有时候还会陷入自我怀疑,他教授她们知识,真的能帮助到她们吗?
来上学的孩子中,也多的是男孩子,女孩早早的便辍学,他是磨破了嘴皮子也劝不动,好几次还被人家长打出来。
借着昏暗的灯火,谢宁低头把油纸伞收进伞袋里。
余阿婆说她今晚就能把小春送走的,哪有那么简单,那小春执念未消,就是暂时离开了,她还是会回来了。
而余阿婆说小春的执念是这所学校,其实也不尽然。
若真的是学校,早在她到这里的时候便能够去了执念,肯定还有别的东西,这得她和王责两人仔细查一查。
谢宁寻了一块空地帮王责布置,他要做法。
同时王责也悄悄问谢宁,“你说那叫小春的鬼,她孩子不是在学校吗?有没有可能她的执念是孩子?”
“应该不是。”
若执念是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