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 梁沫彤语气笃定,“你可以试试。反正你死了,我也省了不少麻烦。”
我说:“我要真死了,听澜还会受你威胁吗?”
梁沫彤却笑了,“我不说他能知道?他为了见你,会答应我的一切条件。等我出国后,谁又能拿我怎么样?”
以她目前的精神状态,我还真赌不了。
她睡了将近一个小时,车子再次启动,我听到偶尔有汽车鸣笛,说明我们进入副线了。
接下来的几天,每到一个地方她就会在当地租一辆车离开,而我们吃住在车上,行驶的路线也都是在城乡的小路,这给沈听澜找我们制造了很多阻碍。
通过一段时间的观察,我发现她每次喂我吃的药放在驾驶室一侧的收纳里,暗红色的小瓶子,瓶身没有药名,也不知道是什么成分。
这晚我们在车上休息,梁沫彤又递给我药,我接过来说:“你能告诉我这是什么药吗?”
梁沫彤笑了,“你觉得我会说吗?”
我颠了颠掌心里的药,怀疑这药根本就是借口,为的就是精神操控我。
“今天就不吃了,我看能怎样。”
她挑唇,笑道:“好啊。”
我把药片放进口袋,如果熬过五个小时我什么事都没有,今晚就是我和梁沫彤拼个你死我活的时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