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想法,我说:“我有那么重要吗?为什么要跟我比?你的人生不该你是主场吗?你要在意的是自己活得精不精彩,而不是一直活在恨我的世界里?”
她眼睛里有一瞬间的清醒,又在下一秒混沌。
“少跟我讲大道理!是你让我落得今天的下场,我不该恨你?”
“……”我无语极了。
有点明白李叙言为什么非要拿沈听澜做假想敌。
因为他们都需要一个活下去的理由。
而恨是唯一不需要再付出成本,又能极大满足内心舒适度的办法。
我无声的叹息,摇摇头,说:“算了。很晚了,休息吧。”
我想着沈听澜一定听懂我的暗语,现在只要拖延时间等他赶来就好。
休息还没五分钟,梁沫彤突然喊我。
“起来!”
我睁开眼,“干什么?”
梁沫彤整个人狂躁异常,把我从床上硬拖起来,“把东西收拾了,我们立刻走。”
刚传递完位置,我当然不想走。
“这么晚了,我真开不动了,你让我睡会儿吧。”
梁沫彤摇头,语气坚定,“不行,我们必须立刻走。”
“好端端的,又怎么了?”我试图安抚她,“梁沫彤,你已经离开园区了,这里很安全,休息吧。”
梁沫彤看向我的眼神一厉,“我就不该让你接电话,不该让你跟任何人联系。我能平安的回到江华,就是我不相信任何人。我竟然蠢到让你们通话。走,再不走,你就等死吧。”
见她眼白猩红,人处于狂躁的状态,这时候还是不要刺激她,只能跟着往外走。
我偷偷将发圈落在枕边,希望沈听澜找来能发现。
出门就奔着驾驶室去,梁沫彤将我拦住,示意我坐到后排。
她将我锁在后座,拿扎带捆住我的手腕,又朦上我的眼睛。
车子启动,这下我是彻底不知道要去哪了。
路况有些颠簸,说明她没有走大路,而小路可以避开大部分监控区域。
梁沫彤几乎开了半宿的车,除了中途让我服下一粒药片,就再没停过。
我从眼罩的缝隙处,看到外面的天色逐渐从漆黑到灰白,再到大亮,她才找到一处隐蔽的位置停下。
梁沫彤让我老实点,她要睡一觉。
我想着已经服下解药,可以趁机逃走。
然下一秒,她说:“忘了告诉你一件事,你每五小时要吃一次药,不想活了你可以逃走。这里远离市区,等被人发现,估计你也成白骨了。”
我轻扯嘴角,“还真是会威胁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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