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华裔女研究员没有叫李思行的,也就没打听得太仔细。如果你确定是她,我再找汪昊麟帮忙询问地址。”
沈听澜目光如炬,“晚澄,这事就交给你了,让你同学多费心,如果有什么不方便的,可以直说。”
我懂他的意思,“我和汪昊麟大学四年同窗,他不是那种为了一点事就张口谈利益的人。”
沈听澜说:“如果他有这方面的暗示,你跟我讲。”
我点头,“知道了。”
沈听澜又继续看照片上的人,问我:“他不叫李思行叫什么?”
我说:“吴梦佳。”
沈听澜思忖片刻,恍然道:“这就说得通了。这么多年之所以没找到她,是我给的名字错了。
不过也正常,她背后的资本给她安排个新身份不是难事,或者说,李思行就是当初为了吊老董的假身份。”
沈听澜将吴梦佳的侧影照片保存后,通过我的微信发给他。
他说:“让史航看下,如果他也确定是一个人,就没问题了。”
我说:“史航跟她也熟悉?”
沈听澜说:“其实,当初撮合老董和李思行的就是史航。那次会议上,史航看出李思行对老董有意思,他以为促成一桩美谈,结果却让老董掉进深渊,他心里一直对这件事耿耿于怀。
你以为最恨李思行的是我?错了,最恨李思行的是史航。
如果让史航再次见到她,估计不用我出手,史航会先弄死她。”
我说:“史航文质彬彬的,哪像你说的,还弄死她。”
沈听澜说:“你看男人的眼光太差了。”
我眨眨眼,“你说什么?我看男人的眼光差?你在说你自己?”
沈听澜:“……”
我噗嗤笑了,“对对对,我看男人的眼光差,我去洗澡。”
沈听澜追出来,“不对,是你看他们的眼光差。”
“沈听澜,别耍赖行吗?火烧到自己身上知道疼了。”我走进浴室将门一关,他被关在门外,我隔着门板说:“今晚你睡沙发。”
“晚澄,晚澄?你别生气嘛。”
我脱下衣服,打开花洒。
深夜,他炙热的嘴唇吻过的指尖、锁骨……
抱紧他滚烫身体的同时,我也感受到真实的欲望如此酣畅。
爱有多种方式,夜深之后最撩人。
凌晨,我和沈听澜疲惫的快入睡了,史航的电话却打过来了。
我迷迷糊糊地问:“这么晚谁打电话?”
沈听澜似乎早就猜到了,“能有谁,肯定是史航。”
经过史航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