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傅知行的命。
只要自己阻止傅知行去出任务,那他一定会感激自己的。
……
夏暖进了家门后,才想起来自己什么生活用品都没买,也就是说此时床上只有床板,没有洗脸盆、没有热水,她连洗漱都成问题。
夏暖捂住脸哀嚎一声,她什么时候才能学会生活技能?
重重地叹了口气,衣服也没换,就这么直挺挺地躺在干床板上,还好现在是夏天,不盖被子也冻不着,就这么过了一夜。
第二天一早,比鸡叫声更先传进耳朵里的是隔壁的骂人声。
“你个丧门星!谁允许你把鸡蛋给那个丫头片子吃的?嫁进来这么久了还连个带把的都生不出来,还有脸对丫头这么好,我要是你,就吊个绳子吊死自己!也就是我儿子心善,换了是我,早把你休了!”
另一个声音唯唯诺诺的,听着有几分耳熟。
“我在自家院子喊两句咋了?!我儿子是连长,我就是站在外面喊,她们也得给我听着!”
原本就没睡好的夏暖,火气瞬间就上来了,她蹭一下从床上弹起来,跑到院里,跳上了墙头,进到了隔壁院子。
刘大花正骂得过瘾,看着敢怒不敢言的郭爱红和吓得眼睛红红的却不敢哭的妞妞,心里一阵得意,就该这样,这个家就是她说了算。
她昨天半夜才到这儿,不枉费她一大早上起来给她们立规矩。
以为来随军了就能远离她了?想都别想!
忽然听到门口有人说:
“我今天算是见识了,什么叫老黄瓜刷绿漆-长得丑玩的花,你这嘴比我们村西头的老太婆剁的辣椒还要碎,一大早上就在这儿喷粪,还让你儿子休了儿媳妇,我们都进入新时代了,咋的你还推崇四旧吗?”
“你儿子是哪位连长?说出来听听,我也还给团长政委反应反应,这位连长有个旧思想的妈。”
刘大花脸色一变,从凳子上站起来,噔噔两步就走到了夏暖面前,抻着脖子说:
“我儿子是谁跟你有啥关系?我在我家里说话你也要管,再说了你是谁你是咋进来的?”
夏暖冷冷地说:
“只要住在这个大院,就应该服从部队管理,这院子属于部队,不属于你个人,你说什么话放什么屁都要符合部队的规章制度。”
郭爱红愣愣地看着,她第一次见婆婆被人这么骂,诧异的同时心里又有种扭曲的快感。
她在家时被郭爱红折磨,为了妞妞,她拼死也要来随军,原本想着随军了就好了,可没想到这才过了几天好日子,这个老虔婆也跟来了!
刘大花原本就是乡野村妇,因为儿子在部队当兵,在村里耀武扬威了十几年了,还是第一次有人这样骂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