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好了说辞:“刚刚我害羞。”
刑泽看着她一脸坦然的样子,眉头依然没松开:“你说不要了之后,我不是只弄了最后一次?”
她的脸瞬间变得有些?红:“.....最后一次也不行。”
“......”
她偷偷瞄着刑泽的反应,看不出?来他是信了还是没信。
男人只是微微俯着身子,沉默地替她揉着腰。
“好了好了......”牧听?语有些?不自然地推推他的肩膀,催促道,“这下真的要迟到了....走啦。”
刑泽停了动?作,敛着眼睫把她抱了下来,再把拐杖拿过来递给她。
待她拿好,站直身子,他看着她,神色平静地开口。
“上课可以答应你,自己上下楼、自己吃饭,也可以。”
“但是,”
他伸出?手,慢慢地把她耳边掉下来的头发放到肩后,语气淡淡。
“不管因为什么?,都不准想?着躲我。”
牧听?语垂着眼,小声嘟囔道:“没有躲你。”
刑泽没再说话?,只是摸了摸她的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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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气热了起来,阳光照在身上都带着烫烫的温度,没有绿荫的路上干燥闷热,不过还是被迎面吹来的风驱散了一些?。
牧听?语坐在车后座上,伸手搂着刑泽的腰,微眯着眼睛感受着海风,头发在身后自由地扬起飞舞。
刑泽骑得慢,尽量避开了有些?坑坑洼洼的泥地,后座上也垫着软垫,所以屁股一点?也不硌。
——这个软垫又是他早上去?准备的,之前明明都没有。
牧听?语有些?欢快地晃着脚,仰起头看向太阳的方向,被照得睁不开眼。
刑泽头也不回地提醒她:“好好坐着,别?乱动?。”
她笑?眯眯地应了一声,看着他短发支棱的后脑勺,悄悄地用头发蹭了蹭他的后背。
其实还挺稀奇的。
她会?这样享受一个人的照顾、这样依赖一个人。
毕竟她从小到大的生长环境,都不允许她去?依赖。
或者更?准确地说,是她不敢。
因为这是她没有任何先前经验的人生,没人有教她,没有人为她兜底,所以她得打算了再打算,不敢依靠任何一个人。
——她得有能力让自己成为更?好的人才行。
当她亲眼看着父母下葬的时候,她就彻底明白了这个道理,没有人会?永远陪着她。
不管是承诺也好、保证也罢,真的到了穷尽的时候,连生死血缘都不堪一击,更?何况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