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自己刚刚还在浴室里自我解决,现在装成一副不为美色所动的正人君子......
虚伪。小气。
不过时间也确实有点晚了,生物?钟准时落在她的眼皮上,沉沉的,脑袋一沾上枕头就开?始双眼迷瞪。
她打了个哈欠,指挥刑泽:“你调个闹钟呀,不然我明天要迟到。”
刑泽正下了床,走到她的床边,往她的伤脚下面垫枕头,免得她半夜乱动再次伤到。
听闻这话一挑眉:“迟到什么?”
“我要上课呀?”
刑泽垂下眼,把她的脚轻轻放在枕头中间,语气淡淡:“我帮你跟庄任请假了。”
“唔?”
牧听语瞪大了眼睛:“你怎么没和?我说呀?”
“你刚刚在洗漱。”
“那你也该问问我嘛。”她微皱着眉,语气变得有些不满。
“伤成什么样了还上课?”刑泽直起身,睨着她,“脚不想?好了?”
她往被子里缩了一下,扬声道:“凶什么凶,你又凶我!”
刑泽重新坐回她身边,摸了摸她脸上的一小点微微结痂的擦伤,轻轻叹了口气:“没凶你。”
“你的脚踝起码要养一个月,身上这些伤也不是轻易能好的。你需要静养,不然会落下病根的。”
他?的声音压得低低的,语气里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无奈与?纵容。
牧听语鼓起脸,还是有点不高兴:“那你下次先问问我,不要擅自替我做决定。”
“问你了,你肯定说要去?。”刑泽说,“村里又没给你发工资,这么拼命干什么?”
“不是工资的事啊,孩子们?还等着我去?上课呢。”
“庄任干什么吃的,他?不会教?”
“......”牧听语指责他?,“你又来,你总是说着说着语气就变凶,还说没凶我。”
“......”
刑泽看了她两秒,俯下身亲她:“娇气。”
牧听语躲了一下,没躲开?,被亲着依旧坚持含含糊糊地开口:“你、你下次...唔,一定要问我了...再、再做决定。”
刑泽气息绵长?,淡淡“嗯”了一声。
“请、请了多久?”
“......”
刑泽没回答,掐着她的腰,亲得很深。
牧听语口腔一阵酸软,脑袋里也七荤八素的,刚想?开?口再问,却被堵着嘴无法动弹,只好仰着头回应。
约莫十分钟过后?,刑泽终于起身,抹了抹她嘴角溢出来的透明水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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