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看见了浅色被套上的、一块非常显眼?的、深红色的痕迹。
“......”
刑泽端着粥推开门,看见了在床上把自己缩成一团的牧听语。
他?一挑眉,看着这个新奇的姿势,没忍住开口:“你?在干什么?”
牧听语双膝跪着,抬起头?,生无可恋道:“我在祭奠你?的被套......可能还有里面的被子。”
说着,她有些绝望地闭上了眼?。
刑泽进了门,把粥放在桌上,朝床边走来。
牧听语一骨碌爬了起来,身手矫捷得?好像昨晚嗷嗷喊疼的根本不是她,一把就捉住了刑泽的手。
她期期艾艾地开口:“你?,你?家?里应该有多的被子吧.....”
刑泽扬眉看向自己被紧紧抓着的手,语气淡然:“不好意思,应该是没有了。”
牧听语:“......”
“被子怎么了?”刑泽说着,要拉起被子查看。
“等等!”牧听语连忙拦他?,可还是慢了一步。
那块血淋淋的罪证就这样暴露在了阳光下。
“......”
牧听语用手捂住眼?睛:“等下、等下我会洗的,我不是故意的呜呜呜......”
“裤子也脏了吗?换了没有?”
“哎?”牧听语抬起头?,结巴了一下,“还、还没来得?及......”
“怎么不换?”刑泽伸出手,“过来。”
看他?那架势是准备抱自己过去,死去的记忆又开始攻击大脑,牧听语的耳朵腾一下红了起来:“不不不,不用,我自己可以走。”
刑泽倒是没什么反应地收回手,帮她把散落的拖鞋捡到床边。
牧听语不敢想象自己裤子后面是什么惨状,连忙拿上新衣服钻进厕所,就差捂着屁股逃窜了。
好不容易换完,她一身轻松地拉开厕所门,磨磨蹭蹭地摸回了房间。
一进门,看见刑泽正在卸被套,那块显眼?的痕迹随着他?的动?作?在空中?晃晃悠悠。
“......”
她在心中?惨叫一声?,三步并作?两步冲过去,手还没伸出来,就被他?挡了回去。
“这么有活力,肚子不痛了?”
“我已经满血复活了,昨天那纯属意外!”
刑泽手上动?作?不停,哼笑一声?:“是谁昨晚哭着喊着要抱?”
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