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刑泽伸手按了按眉,看上去?颇为无奈:“......问的什么问题。”
“要是嫌你?烦,我早就让你?自己滚回去?睡觉了,在?这折腾干什么。”
牧听语刚刚才哭过,现在?内心脆弱无比,闻言就是眼角一耷。
“啧,”刑泽伸手揪她红通通的鼻尖,“不会,你?哪里烦了?”
“就、我还给你?添了挺多麻烦的......”牧听语眼巴巴地看着他,“我其实还挺会蹬鼻子上脸的,对不?天天在?你?家里吃白饭,饭也不做碗也不洗,还要你?给我操心这那,感觉欠你?挺多的......”
刑泽越听眉头皱得越紧,忍不住去?戳她额头:“你?又在?瞎想什么?”
牧听语被他戳得一晃,赶紧拉住他的衣角。
刑泽尤嫌不够,伸手捏住她的脸:“你?给村里的孩子上课,本来就该什么都不用管,做饭洗碗是我不想让你?做,我为你?操心那是我乐意,至于欠我......”
他眼睛一眯,语气很危险:“牧听语,谁允许你?有这种想法的?”
牧听语“哎”了一声,呐呐地开口:“不、不允许吗?”
“不允许。”刑泽沉声警告她,“想都不许想。”
“至于蹬鼻子上脸的话,”他低头看着自己又被扭成小麻花的衣角,“我不介意,你?蹬吧。”
牧听语眼泪水又要涌出?来了,呜呜道:“你?真好......”
刑泽:“......”
为什么这个时候会莫名其妙被发?好人卡?
他有些头疼地扯纸巾给她擦眼泪,心里还惦记着她的事:“所以到底发生了什么?”
牧听语呜呜捂住脑袋:“我头好晕,是不是刚刚喝太多酒了,好晕好晕......”
“不许转移话题。”刑泽掐住她的后脖颈,“我说了,我的衣服不是白给你?哭的。”
“我、我给你洗......”
“不行。”他冷酷拒绝。
牧听语感觉他的手在?自己后颈上摩擦了一下,带着茧子的粗糙感,激得她瞬间泛起一层鸡皮疙瘩。
她被迫挺直腰板躲开那只?手,小声提议:“那看电影吧......不是说看电影吗,播到哪了?”
刑泽不为所动:“这么无聊有什么好看的?”
“不、不是你?挑的电影吗?”
刑泽低头看着她:“——你?真以为我把你?喊过来是为了看电影?”
话音一落下,牧听语突然?察觉到,两人现在?其实靠得非常近。
刑泽说话时的气息都能落到她脸上,带着一股似曾相?识的、温暖湿润的桂花香气,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