舀了一勺,舀完就重新把酒坛封好,放回了橱柜里。
牧听语眼巴巴地看着?。
杯里的酒液散发着?诱人的香气,跟她今晚喝的兑水白酒比起来,简直可以说是琼浆玉液。
她捧着?酒杯嗅了嗅,很快就被敲了一下脑袋。
刑泽伸手拿走杯子,凉凉道:“不是不喜欢喝酒?”
“这个闻起来这么甜,肯定是饮料吧?怎么会是酒呢?”
牧听语眯起眼,笑得?甜滋滋的,伸手去够。
刑泽把手一扬:“起来,上楼了。”
“咦,咦。”牧听语茫然地看着?他:“不、不喝啦?”
“去阳台喝。”
牧听语眼看着?他边往外?走,边端起玻璃杯喝了一口,连忙撑着?桌子站起身:“好喝吗?”
刑泽站在门口等她:“还?行吧。”
“怎么会还?行呢?”牧听语不敢走快,慢慢挪着?脚步走到门口,又伸出手:“你是不是喝不来?让、让我?尝尝。”
刑泽面无?表情?地抽手,“啪”一下关了灯。
门口的小灯没开,屋里里瞬间变得?一片漆黑。
“哎!”牧听语惊了一声?,“天黑啦!”
她感觉身旁的人没走,还?站在原地,于是伸手去摸,嘴里嚷嚷道:“我?看不见?啦!我?瞎啦!你在哪呢?”
手胡乱摸索了一阵,碰到了一堵坚实灼热的墙。
牧听语脑中?突然一闪,觉得?这场面似曾相识。
像是坐了时?光机一样?,倒回到来这里的第一天。
那时?三楼房间里也是一片漆黑,刑泽过来扶她,她也是像这样?摸到了他的胸膛。
记忆里两个人都松手得?很快,然后就是刑泽打开灯,面带冷意地训斥她。
她抖了一下,下意识地缩回手。
缩到一半,一只灼热的手掌就率先伸过来,紧紧扣住了她的手腕。
她下意识挣了一下,发现动弹不得?。
——紧接着?,她闻到了一股桂花酒香。
不像酒坛刚刚打开,或者是盛在玻璃杯里的那种浓郁香气,而是略带着?点温暖、柔和意味的淡香,萦绕在她的鼻尖。
她刚想?仔细辨认,下一秒那道香气就消失不见?,消散在了空气里。
她有些遗憾地动了动手指,听到了刑泽微哑的声?音。
“走。”
牧听语应了一声?,乖乖跟在他身后,在黑夜里眨了眨眼睛。
刑泽牵着?她到了二楼,开了楼道灯,却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