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蛋糕等不到回家,就被他在路上吃掉了。
奚齐望着车窗外逐渐稀疏的高楼大厦,沮丧地想:为什么我不是姐姐生的呢?
随即又更难过地想到,如果自己是姐姐生的,她的人生不仅不会变得更好,还可能更加悲惨。
他带着居伊换乘了好几站,在火红的晚霞几乎要浸透大半个天空时,才在最后一站下了车。这里已经快出曼谷的地界了,周围只能稀稀落落地看见几处简陋的农房,就连农田也连不成片,迎面而来的风送来些许大海咸腥的气息。
姐姐死的时候他还没有多少钱,只能埋在便宜的公墓里,下了轻轨,还得七歪八扭地走上好多路,累得居伊躺在地上撒泼打滚不想继续了。
他干脆把他扛起来,架在自己肩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