劈开了光芒,踏着桥梁,踏入教皇厅这座巨大的城堡后,洛文第一眼看到的便是一座豪华到令他眼花缭乱的花园。
从踏入教国的那一刻起便能闻到的花香就是来源于此。
白绣球,白铃花,星露百合,浦茜米亚花......
宛若绽放与绿色瀚海之中的群星,斑斑点点,目不暇接。
在这片苍翠的绿色中,一名被白袍遮住了半边身子的垂朽老人坐在轮椅上,祥和的像是教皇厅外的一切混乱与他无关。
他的身后立着三个五米高的秘银罐子,自罐子中延伸出来数十根软管,刺入他的皮肤下面,看着就痛。
“洛文......是吧。”
老人疲惫地抬起眼皮,那只浑浊的独眼盯着站在自己面前的男人:“掌中起舞的小蝼蚁......靠着这捡来的运气,将我无垢之地当做了你的舞台......又是魔王......又是演说......真以为自己是那剧场的主角儿了......”
他的声音虚弱又沙哑,就像是一截干枯的树干发出的:“我等了你这么久......只为一个问题的答案......既然剑在你手,那么......那颗心呢?”
“什么心?”
洛文茫然地眨了眨眼,他不知道老人在说些什么。
看到洛文的反应,老人懒懒叹息了一声:“算了,算了,不重要了......”
洛文小心翼翼地走到老人跟前,弯腰打量了一番,在跟自己记忆中的影响比对一番之后,他十分有礼貌地问道:“老爷爷,你知道教皇在哪儿不?”
老人本来要闭上的眼睛再度睁开,他抽了抽嘴角,挤出了一个笑容来。
“过来,我告诉你。”
老人对洛文招了招手,洛文不解的往前走了一步。
而后,老人抬起手指,一道光芒自他的指尖射出,瞬间吞没了洛文的身体。
嗡?
那粗硕有两米粗的光持续了大约三十秒后被一分为二,待到光芒彻底湮灭后,洛文已经被这光击飞出去了十米远。
放下冒着烟的花剑,洛文十分惊讶地看着那一声不吭就出手伤人的老者。
“你是教皇!?刚刚看你还没那么老的,这会儿怎么跟沙滩上要被活活晒干的咸鱼一样了?”
洛文骂人最脏的词也就是“坏人”“恶棍”一类的,这句比喻是发自内心的惊讶。
老人缓缓的从椅子上起身,随着他的动作,那一根根植入到皮肤里的软管被抽离,纯白色的液体沿着手臂上的窟窿流淌下来,宛若血迹一般。
“我就向你这愚笨的弄臣报上名讳吧??我乃无罪之人,无垢圣土的代管者,当代教皇,鲍里斯?格鲁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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