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那慕容复身受重伤,前几日就咽气了,尸首都已经扔去喂狗了。”
曹正淳闻言,满意地点了点头,眼中闪过一丝狠辣。
“死了好啊。”
“死了,就没念想了。”
“这就怪不了咱家了。”
……
夜色如墨,繁星点点。
秦牧处理完军务,带着一身疲惫回到了寝宫。
刚一掀开明黄色的锦被,他的动作便是一顿。
宽大的龙榻之上,赫然躺着一具如羊脂白玉般的娇躯。
少女蜷缩在角,青丝散乱,早已被剥得干干净净。
听到动静,王语嫣惊恐地抬起头,那张梨花带雨的俏脸,足以让任何男人疯狂。
秦牧眉头微挑,目光肆无忌惮地在她身上游走。
“你是何人?”
王语嫣身子颤抖得更厉害了,她紧紧抓着被角,声音细若蚊蝇:
“妾身……是曹公公安排来服侍陛下的。”
秦牧愣了一下,随即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弧度。
“曹正淳这老狗,倒是有些眼力劲。”
他没有多什么废话,直接褪去衣袍,欺身而上。
这一夜,红浪翻滚,春色无边。
对于王语嫣来,却是冰火两重天的煎熬。
她原本以为这位大乾皇帝,定是个大腹便便、满脸横肉的老头子。
可当她看清秦牧的面容时,心中却是掀起了惊涛骇浪。
这皇帝……竟然如此年轻?
剑眉星目,英武不凡,看起来比当日在杏子林见到的那两位皇子殿下,也大不了几岁。
这怎么可能是父子?
强烈的荒谬感和身体的异样感冲击着她的理智。
她在这种极度的羞耻与混乱中,彻底沦陷。
次日清晨。
阳光透过窗棂洒在凌乱的龙榻上。
王语嫣醒来时,身边早已无人。
一名宫女端着洗漱用具走了进来,看她的眼神中带着几分怜悯。
“娘娘,陛下已经去上朝了。”
王语嫣呆坐半晌,才沙哑着嗓子问道:
“我想问问……慕容复他……”
那宫女犹豫了一下,似乎是得到了什么授意,低声道:
“奴婢听,慕容公子早在几日前就已经。”
这句话如同晴天霹雳,瞬间击碎了王语嫣最后的心理防线。
“死了……早就死了?”
“那我……那我算什么?”
“表哥!!”
她发出一声凄厉的悲鸣,双眼通红,泪水如决堤般涌出。
她以为自荐枕席能换回表哥一命。
却没想到,从头到尾这就是一场骗局!
她崩溃大哭,哭得肝肠寸断。
可哭过之后,看着镜中那个已非完璧的自己,她又陷入了死一般的寂静。
身子已经交出去了。
成了这大乾皇帝的禁脔。
她还能怎么着?
再去死吗?
王语嫣双目无神地瘫坐在寝宫冰冷的地面上,嘴角露出一丝凄惨至极的苦笑。
她认命了。
……
五日后。
大乾新定边城,也就是昔日的西夏边境重镇。
狂风卷着黄沙,拍打着古老的城墙。
城门紧闭,吊桥高悬。
而在城下的空地上,此刻却是人头攒动,聚集了近千号人。
有背着刀剑的江湖武者,有赶着货车的商贾,还有衣衫褴褛的流民。
所有人都在焦急地张望着,似乎想入城。
殊不知,这里正是秦牧精心布置的一个惊天杀局。
以“上古秘境开启”为诱饵,就看这天下有多少贪心的鱼儿往里跳。
负责此地镇守的,乃是东厂督主曹正淳,以及那个如同人形凶兽般的李元霸。
城内,更是早已驻扎了五万精锐大军,弓上弦,刀出鞘。
为了万无一失,秦牧甚至将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