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芜扯开裙摆,整个身子趴了上去。
纱窗透进几缕日光,晃动在那胜雪的肌肤上。
司恹抬眸看她,眼神就像是在欣赏一件完美的作品。
不知道过去多久,欲望被平复多少次,沈芜才逐渐清醒过来,意识也不在模糊。
“结束了?”
司恹的声音传来,沈芜这才睁开眼睛,视野逐渐清晰。
只见司恹此时身上衣物已经被她扒得所剩无几,漏出结实耀眼的胸膛,那双清冷的狐狸眼直勾勾盯着她,仿佛在盯一只玩物。
盯得沈芜一阵羞耻。
想起身时,发现司恹的双手正被她膝盖跪着。
那双捧住她膝盖的双手被磨得通红。
怪不得刚才她动的时候,觉得膝盖那里软乎乎的,不像是地砖,她还故意加深了幅度,原来是他的手。
这人不嫌疼吗?
沈芜有些羞愧,起身就想离开。
却被司恹拉回去伏在他身下,清冷的星眸带着欲火与玩味:“你结束了,我还没有呢。”
不等她反应,身子腾空而起,司恹将她抱至床榻上,那只被她压红的手从她脸上摩挲至唇以及全身。
大手所到之处皆泛起一抹红晕,不知怎地她整个人衣物全被褪去,她甚至都没反应出是什么时候。
两两相赤。
司恹没有直接进入正题,而是一直在盯着她游走在她身上,就像是在盯着即将到手的猎物,在吃之前要戏耍一番。
沈芜被拂得浑身难受,一丝怒火兴起:“将军不要我就走了,外面还有宴会呢。”
“急什么?还没开始呢。”,
司恹漫不经心斯条慢理地拨弄。
“宴会早就开始了。”沈芜怒嗔。
司恹嘴角撇起一抹笑,欺身而上:“我说的是我还没开始呢。”
司恹笑的恶劣,却猛的她快要死去。
仿佛她不是那个中药的人,他才是。
可待她每次踏入仙境时,司恹就会掐准时机猛咬她一口,气得沈芜对司恹又掐又骂。
这是畜生吗?
不知过去多久,等到终于结束时,沈芜想起身,却被司恹一把拽住,拖进那个温香的怀抱里。
“再来一次。”
?这人是牲口吧,沈芜想离开,可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