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不能陪女人么?”
赵孝骞扯了扯嘴角,朝那位为难的美女道:“你便去陪她吧,给你双份的钱如何?”
美女瞬间不为难了,立马露出娇艳的笑容。
给谁糟蹋不是糟蹋呢,赚钱嘛,不寒碜。
三人端杯共饮了一杯,赵孝骞搁下酒杯盯着张择端,期待地问道:“不知择端兄的《清明上河图》可完成了?”
张择端两眼赫然睁大,这回是真震惊了,瞪圆了眼迟迟地道:“你,你你是如何知道我在作《清明上河图》的?此画我已进行了两年,但仅有身边两三至交好友方知,从未对外人提起过,你……到底是谁?”
“美术界的事你少打听……呃,不好意思,忘了你就是美术界的,总之,别管我是如何知道的,就问你《清明上河图》还有多久完工?”
张择端心中的疑惑更多更深了,这位今天才认识,而且直到此刻他仍不知其姓名来历的人,却好像对他十分熟悉,这简直太诡异了。
没直接回答赵孝骞的问题,张择端拱手客气地问道:“敢问兄台高姓大名?”
赵孝骞这次也不拿什么“骞骞不吃香菜”来糊弄他了,但又不好直接说姓名,毕竟大宋如今谁不知道官家的真实姓名,说出来的话这朋友交不成了。
于是赵孝骞拱了拱手道:“在下赵子安。”
张择端等了半天,没听他道出自己的表字,只好道:“原来是子安贤弟,幸会幸会。”
顿了顿,张择端又好奇问道:“子安贤弟莫非亦是善于丹青的同道中人?”
赵孝骞谦逊地道:“勉强算是同道吧,我善鬼画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