颊抽搐了一下,终于忍不住道:“子安兄,你我今日初识,说实话,咱们互相不知底细,在下实在想不通,你为何对在下如此……”
赵孝骞认真脸:“我也说不清楚,只觉对你一见如故,很可能我俩是失散多年的亲兄弟,我爹他这辈子造过不少孽,回头我去问问他,其中包不包括你这个孽……”
张择端:“…………”
李清照:“噗——!”
“子安兄,在下此时已是六神无主,手足无措,求求您了,莫闹了好吗?到底是为什么啊?”张择端有点崩溃了。
赵孝骞叹了口气,道:“好吧,那就说实话,我看上的是你那幅《清明上河图》,它必将是我大宋乃至华夏的瑰宝,所以我想帮你完成它。”
“画画,我不行,花钱,你不行。画画之外的事我可以帮你,比如给你安排华宅,安排衣食住行,安排一切能用钱搞定的东西,而你,只需要好好作画,尽快完成《清明上河图》。”
张择端沉默半晌,不知脑补出了什么奇怪的东西,突然吃惊地道:“你是朝廷的人,所以朝廷已经注意到我作的这幅画了?莫非官家……也听说了?所以你才对我如此热情?”
赵孝骞脸色一僵,李清照掩嘴偷笑不已,转过头搂着美女,在她脸上吧唧了一口。
组织措辞许久,赵孝骞决定用一句直男的回答来解决他的疑惑。
“你要这么想,我也没办法。”赵孝骞摊手。
顿了顿,赵孝骞又道:“对了,顺便给你解决一下编制的问题……明日你便去翰林图画院,我帮你活动一下,弄个画官,着绿待诏,等你的大作完工了,官职仍有晋升。”
张择端倒吸一口凉气:“这,这这……这么快便当上官儿了?真的假的?”
李清照悠悠地道:“你就放心吧,子安兄的本事大得很,只要他开了口,你这个官儿没跑了,明日你径去翰林图画院,自有告身文书,恭喜这位正道兄了,莫名其妙被人拉来干仗,却阴差阳错当了官儿。”
“你那几位不争气的朋友,可没这般好运。”
张择端瞳孔地震,今日的遭遇对他来说,简直跟身负血海深仇的少年掉下悬崖,捡到一本绝世秘籍一样,命运充满了不可思议。
“多,多谢……子安兄。”张择端起身长揖:“在下今日陡遇贵人,若真能供职于翰林图画院,皆是子安兄所赐,兄之大恩,今生必厚报。”
虽然心里还是有些不敢置信,不过面前这位年轻人气度不凡,贵气萦身,他说出口的话应该不会作假,明日只管去一趟翰林图画院问问便知,万一真的撞了大运呢。
赵孝骞不在乎张择端此刻对他多么的感激涕零,这种感激的话他每天不知听多少遍,麻木了。
他关心的是《清明上河图》。
“稍后有人会来找你,给你安排汴京城的宅子,为了让你作画有灵感,便于观察和寻找素材,宅子便安排在州桥附近吧,出门便是汴京最繁华的地方。”
赵孝骞笑道:“画在笔下,人在画中,择端兄想必思绪灵感如泉涌。”
今日接受了赵孝骞如此多的恩惠,张择端其实也有些麻木了,闻言只是再次长揖一礼。
兴许是无端接受了这些恩惠,张择端实在心中忐忑不安,于是小心地问道:“兄台于在下有大恩,不知可有在下效劳之处?只要在下力所能及,必不推辞也。”
赵孝骞眨了眨眼,然后突然坐正了身子,一脸湛然看着他。
“择端兄觉得我容貌如何?”赵孝骞期待地问道。
张择端顿了一下,这回他的情商突然拔高了,立马道:“子安兄容貌甚伟,人中龙凤之姿。”
赵孝骞嘻嘻一笑:“我也这么认为……所以,我这模样的人,若能被你画入《清明上河图》里,应该不至于埋没了你的大作吧?”
张择端和李清照都愣了。
还有这种操作?
迟疑半晌,张择端一咬牙道:“子安兄之姿容,当然能入画,更是拙作的荣幸。”
赵孝骞精神一振,道:“如此甚好,你就把我画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