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第二天,延福宫的朝会继续,仍旧是大礼议的话题。
说实话,朝臣们这些日子争吵得有点烦了,大礼议根本已没有太多的新鲜依据和佐证,双方争执来来回回都是那些车軲话。
主张立嫡长的,反正祖制就是这麽说的,你违反了,你就是逆臣。
主张立贤明的,反正大宋交到贤明君主手里,总比交到一个平庸昏的人手里强多了,你不想让大宋越来越好,你是逆臣。
来来回回争执不休。
今日的朝会,群臣原本以为还是跟前几日一样,继续毫无意义的争吵,谁知朝会刚开始,章却拿出了两道奏疏。
两道奏疏分别是燕王赵和越王赵傀的。
奏疏上的意思明明白白,我们还是孩子,还是一百多月的宝宝,无才无德也无能,皇位之事我们就不参与了,请朝臣自觉忽视我俩。
我们还要上学读书呢。
不得不说,这两道奏疏就像两颗炸弹,把争执不休的双方阵营炸了个外焦里嫩,
尤其是主张立嫡长的朝臣,更是悲愤莫名,痛心疾首。
我们还在为你拼死拼活争皇位,结果你们自己投了?
这特麽是人干的事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