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官员的门路。
可惜这个门路像幼儿园的校车一样,被封得死死的,
萧光敬带看目的参加宴会,们何尝不是带看目的当陪客。
每个人八百个心眼子,萧光敬怎麽可能轻易从纨们嘴里打听到有用的信息。
纨们的心情其实是很兴奋的,这是他们混吃等死的废物人生中,为数不多的高光时刻。
现在的他们,是为国奉献,为国陪酒,无上光荣。
席间杯交错,喝得面红耳赤的蔡攸暗暗观察萧光敬的神色。
见萧光敬已有八分醉意,说话的语气不知不觉恢复了以往的张狂跋扈,
蔡攸微微一笑。
「贵使今日兴致如此高昂,我等亦心喜不胜,听说贵使这些日在赌坊逢赌必赢,在下不才,倒是有些不服气—————」
蔡攸微笑道。
其馀的纨们也纷纷笑道:「我等皆不服气,贵使今夜可敢再战?」
众人的起哄声中,八分醉意的萧光敬哈哈大笑,在笑声中渐渐迷失了自己.....
汴京州桥的一片酒楼勾栏之中,有一座甚为堂皇的阁楼。
阁楼是木制的,奇怪的是,本是经商营业之地,阁楼却没挂牌匾,不知是何营生,只是阁楼下人来人往,生意极为热闹。
此时已是深夜,汴京虽是不夜都城,但此时也已是人马稀疏,人们大多已入睡了,唯独这座阁楼还是人流穿梭,哭声笑声不绝于耳,上演着各种人生的奇迹和悲剧。
没错,这座阁楼其实是赌坊,在大宋处于合法和非法之间,律法其实是不准开设赌博关扑场地的,但官府若得了好处,官员和差役们通常也会睁只眼闭只眼,只是赌坊不准悬挂招牌。
此刻赵孝骞坐在赌坊三楼的一间雅阁里。
他的面前站着两个人,一个是魏节,另一个是赌坊的掌柜。
从临近子时,坐到现在天都快亮了,赵孝骞的腰有点痛。
赌坊掌柜是个有眼力的,见赵孝骞眉头紧皱揉腰,急忙上前讨好地道:「郡侯可是觉得乏累?小民的这家赌坊里不仅有赌,也有美色,郡侯是否叫两个小娘子上来,为您揉捏推拿一番?」
赵孝骞摇头:「不必管我,做好你自己的事,安排的人靠得住吗?」
掌柜躬身道:「与辽使同桌而赌的庄家,是我大宋排得上名号的老行家,不论是般子还是叶子牌或是牙牌六搏等等,要什麽牌来什麽牌,只要辽使不下桌,今夜保管他倾家荡产。」
赵孝骞满意地点点头。
「前些日故意放水,让辽使赢了许多,具体多少你说个数,朝廷会有补偿。」赵孝骞道。
掌柜挺起胸脯大义凛然道:「为大宋谋局制胜,在下虽是升斗小民亦义不容辞!小民一文钱都不要,这个局小民做得很开心,给钱就变味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