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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在上面安乱放半个屁,否则,我唯你是问!
我李家只一心一意支持上位,只要是上位做出来的决定,全都衷心拥护!”
“兄长!”
李存义有些着急了。
你这般做,咱们李家,不真的彻头彻尾的成了皇帝的狗?”
“成为皇帝的狗怎么了?
没有什么不好的!
多少人想要成为皇帝的狗,还成不了呢!
我李家就是皇帝的狗!”
李善长加重了语气。
见到李存义还想说些什么,李善长对他摆了摆手,示意他不必再多说。
拄着拐杖站了起来。
让李存义站在那里别动。
李存义心头有些疑惑,又有些紧张,不知自己兄长想要做些什么。
下一瞬,一股疼痛陡然袭来。
却是李善长双手握着他那也不知道什么材质制成的拐杖,咬紧牙关,鼓起腮帮子,狠狠的对着他的左腿打了上去!
咔的一声响,他手中的拐杖断裂。
与此同时,李存义也惨叫了一声,不受控制的跪倒在地。
而后呲牙咧嘴,抱着他的腿哀嚎起来。
而他的腿,已经折了。
“躺在家里好好养病吧!腿被打断疼不疼?
这只是一下而已。
到时间若是被剥皮揎草了,可比这还要疼!”
李善长望着满地打滚的李存义开了口。
自己这个弟弟,实在是太愚蠢。
太过于不让自己省心了!
这几年里发生了这般多的事儿,都还不知道收敛,不吸取教训,还想要干啥?
这玩意,那是真的不知死活!
通过自己的种种表现,还有上位终究念的一份情,自己这边好不容易才算是将自己李家给摆脱出来。
现在,再想往里面掺和去送死,那怎么能成?
自寻死路的事儿,他是不会做的。
但自己这个愚蠢的弟弟,却看不清形势。
所以还是将腿打断了,让他在家里好好的待着才最好。
他现在已经不想着李家能有多好,多强。
更不指望自己的兄弟,儿子这些人,能干出多大的事情来。
只要别惹事儿,那就是最大的帮助了。
也不知道自己的这把老骨头。还能再撑多长时间……
几乎是差不多的时间,有人前来拜访了刘伯温。
同样是为了这件事儿。
刘伯温同样明确的给出了自己的答复。
那就是,他这边一切都支持皇帝。
皇帝让怎么来就怎么来。
“青田先生,真这么的话,那今后我南方这里,必然安会被北侉子所压制。
那些北侉子,尾巴都要翘到天上去!
今后朝堂之上,南面的人只怕会越来越少。
让北面的那些北侉子们,压着抬不起头!
面对这些事儿,青田先生真就是无动于衷吗?”
来人望着刘伯温开了口,声音之中带着一些悲愤。
李善长摇了摇头:“狭隘了啊,还是太狭隘。
不妨将目光看得长远一些,别只看着自己身上的那些蝇营狗苟。
要看到整个天下。
那才是我辈士人应该看的
北面是华夏,南面同样是华夏,地不分南北。
只有华夏而已。
没有什么北方压倒南方,南方压倒北方。
只有互补互利,分工不同,仅此而已。
若眼里只有南北之争,仿佛除了这些之外,别的什么都不存在。
不管种种情况,只要有些风吹草动,立刻就能将其给联系到南北之分上,也着实是让人有些不知该说些什么。
又该如何评价。
我大明的高官,不应当如此,我辈读书人更不该是这副样子。”
来人被刘伯温的这一番话,给说的变了脸色。
显得格外的难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