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两个人没有谈妥,等江漓拿着真话丸去找娄氏的时候,已经人去楼空。
原来跑来了凤阳府。
只是奇怪,娄氏怎么变成这副要死不活的样子了?
“这便是其中一名患者。”温世沅开始介绍娄氏的病情,“头部受到重创,已经昏迷多日,只能靠着针灸和药物吊着,若是再没有奇迹发生,三天后必死无疑。”
听了这话,比试者们的脸色都凝重起来。
情况不容乐观啊,怕是极不好治。
想想也是,要不是特别严重的患者,又怎么会特意留在最后一场呢?
大家都不是很想接手。
萧敏君笑着开了口:“那还有一名患者呢?”
温世沅再次拍了拍手。
等了好半天,才终于磨磨蹭蹭地上来了一个人,还是被侍从推着上台的,似乎很不情愿。
比试者们都松了口气。
能自己走上来,说明身体还不算太糟糕,应该比第一个好治一些。
杜若的注意力也从娄氏身上转移过来,开始打量这个患者。
说是打量,其实什么也看不见。
这人全身都被黑布蒙得严严实实的,连头上都罩着黑色的帷帽,脸上更是连块皮都没露,看着跟个黑寡妇似的,透着一股子诡异的丧气。
看身量,估摸着也是个女子。
众人皆疑惑地看向温世沅。
温世沅却瞅了眼杜若,神情略有些微妙,然后徐徐说道:“这名患者年纪尚轻,不过十六七岁,几个月前不慎遭蟑螂侵袭,导致毒性入体,浑身肌肤尽数溃败,毁了容貌。”
杜若猛然抬起头。
这个故事,咋听着这么耳熟呢?
不会那么巧吧?
她盯着那女人看了好半晌,越看越觉得像,心念一转,笑道:“温神医,她挡得如此密不透风,我们也没办法诊断啊。”
其他比试者们纷纷点头。
所谓望闻问切,第一条便是“望”,看都看不到,还诊断个屁啊!
温世沅自然也知道这个道理,叹了口气,“姑娘,让大家看看你的脸吧。”
那姑娘浑身一抖,迅速低下头,双手却将身上的黑布扯得更紧了。
温世沅没办法,只得朝她身后的侍从使了个眼色,侍从会意,立刻上前一把掀掉了她的帷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