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打进蜀地,到时候这三千精锐,还不得听我指挥。他们的调遣可是军事机密,就算朝中那些权贵,也别想随便插手。” 想到这儿,他的手指不自觉地轻轻摩挲着腰间那块温润的玉佩,他使劲忍着,可嘴角还是差点就咧到耳根子,差点把心里那满满的野心和得意都露出来了。“有了这股力量,整顿匪患、推行新政就有了靠山,到时候,就算温体仁那老狐狸再在背后耍心眼、使坏,想拦住我,我也能用手里的剑,杀出一条血路,闯出自己的一片天!不过,黑风寨这事得提前打算,说不定这就是解开蜀地乱局的关键……” 林宇深吸一口气,努力让自己镇定下来,提醒自己可不能得意忘形。毕竟前路漫长,到处都是危险,温体仁他们的敌意就像悬在头顶的大刀,随时可能砍下来。他暗暗握紧拳头,目光坚定,心里已经开始盘算接下来的计划,每一步都得小心翼翼,才能在这复杂得像迷宫一样的局势里站稳脚跟,实现自己的抱负。
宁王一看这情况,恭恭敬敬地向前一步,腰杆挺得笔直,又规规矩矩地躬身行礼,声音洪亮得像敲钟:“陛下英明!臣一定拼了老命督促犬子,让他在蜀地大干一场,干出个震惊天下的成绩来!” 说完,他微微转身,慢慢看向林宇。那眼神里,满满的都是父亲对儿子的关心,就像一潭深水,藏着这么多年对儿子的照顾和牵挂。同时,眼神里还有对林宇能力的绝对信任和满满的期待,好像已经看到林宇在蜀地大显身手的画面了。林宇心细如发,一下子就注意到,父亲腰间那枚温润玉佩的绳结,不知道什么时候松开了。他心里 “咯噔” 一下,太清楚了,这是宁王每次感觉危险要来了的习惯性动作,这么多年从来没变过。一瞬间,他心里一紧,一股不祥的预感像潮水一样涌上来。不过,眨眼间,他又想到马上就能到手的三千精兵,心里顿时又有了底气,暗暗握紧拳头,眼神也变得更坚定了:“父亲肯定是察觉到温体仁的阴谋了,不过没事儿,有了军队,我不但能保护好自己,还能把蜀地那些暗桩连根拔起!”
温体仁站在一旁,浑身散发着一股寒意,脸色黑得跟锅底似的,就像暴风雨前那压抑得让人喘不过气的天空,感觉下一秒就能滴出水来。他的眼睛跟饿狼盯着猎物似的,死死地盯着林宇,眼睛里妒火和恨意搅和在一起,烧得那叫一个旺,感觉能把林宇生吞活剥了。他在心里偷偷咬牙,腮帮子都微微鼓起来了,冷哼一声:“哼,这不知天高地厚的毛头小子!还以为靠那区区三千兵马,就能在蜀地这龙潭虎穴里横冲直撞?简直是白日做梦,笑死人了!” 李节度使气得眼睛瞪得像铜铃,“啪” 的一声,把手里的茶杯狠狠摔在地上,茶水溅得到处都是。他在厅里走来走去,脸上的肌肉因为生气都在微微抽搐:“我在蜀地辛辛苦苦经营了几十年,花了多少心血,布下的这张网密得跟筛子似的。不管他有多大能耐,只要进了我蜀地,这次我非得让他有去无回,死无全尸,曝尸荒野,让他为自己的狂妄付出惨重代价!”
然而,一转眼,他的脸色变得比六月的天还快。眨眼间,就换上了一副忧心忡忡、为朝廷操碎了心的表情。只见他动作麻溜得像一道黑色的闪电,“嗖” 地一下出列。他先抬手,仔仔细细地整理了一下官袍,每个褶皱都不放过,显得特别恭敬。接着,他抱拳,动作干脆有力,大声奏道:“陛下,林宇将军年轻气盛,一心为国家和百姓,这颗赤诚之心,日月可鉴,确实值得表扬。可蜀地那局势,复杂得没法说。蜀地到处都是山川,各方势力盘根错节,跟一团乱麻似的,而且到处都是危险,一不小心就踩雷,满盘皆输。还请陛下圣明,一定要三思啊,可不能让林将军一个人去冒险。陛下得多派几个得力的人去帮忙,这样才能保证这次平乱万无一失……” 说话的时候,他微微抬起右手,动作慢悠悠的,又透着一股庄重劲儿,一副恭敬上奏的样子。就在这时,他无